只是,“融入期间”这话提及来简朴,做起来却难。
比起原身,倒是吴有福更像是祁爹的亲儿子。
等祁明诚被人从书院揪回家,他才晓得祁爹已经偷偷把家里的屋子和田产都卖了,但这钱一分都式微在祁明诚手上,也式微在死了的女人的家人们手上。祁爹竟然就这么带着全数的家财跑路了!
“三妮那儿想必是不会有事的。至于四妮和五妮,我倒是一向没有刺探出她们的去处。”祁二娘又忍不住掉眼泪了。她多少次早晨做恶梦,梦见mm们被卖去了那种肮脏的处所,每次都是吓醒的。
赵家给的聘礼都让祁明诚补了祁爹和吴有福留下的烂摊子。祁明诚现在是身无分文的。
祁明诚的亲娘在生他时就因为大出血归天了,祁爹敏捷娶了同村的一个孀妇为继妻。这孀妇和她前面的丈夫还生了个儿子叫吴有福。不久前,吴有福闯了大祸,祁爹竟丢下一个烂摊子,带着继妻、继子吴有福,以及继妻给他生的小女儿偷跑了。一群人找不到事主吴有福,直接逼到了祁明诚面前。
他瞧上了村里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女人,不但口头上花花了几句,还趁着那女人去小溪洗衣服,小溪里又正巧没旁人时,对着女人脱手动脚了。过后,他对劲洋洋地把这当作是件风骚趣事说了出去。
祁二娘带着祁明诚进了厨房,把放在炉子上温着的粥递给祁明诚。
事情到了这个境地,那女人要么被吴有福娶了,要么只能剪了头发去庵里当姑子。当女人的家人逼上门来时,吴有福却又一口咬定,他是不会娶一个粗鄙村姑为妻的,最多只能给她一个妾的名分。
但是,原身再不幸,也不能把他的这份不幸转嫁给其他无辜的人,逼得别人去死。
女人的名声就如许被他废弛了。
实在吧,如果祁爹不渣,那么祁家的日子并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