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比我大了几岁?待到过年时,你给我送了红包才是正理。”祁明诚也开起了打趣。
祁明诚拿起装米酒的罐子,又给赵成义满上,说:“好,那吃过饭,我们就设香案正式结拜。我自发没甚么大的本领,不过是能操纵机遇弄到一些银子。你今后出缺的,尽管和我说,也别客气。”
其他人悄悄地看着,已经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了。
总之,老太太的力挽狂澜让两个“我把他当兄弟,我还想上他”的人在将来有了空子可钻。
如果祁明诚分开赵家,他小我的运气不敷以让他持续获得灵水。不过,当他成为赵成义的义弟以后,实在赵祁两家的运道又开端融会了,因而每日一滴的灵水还会持续存在。这当然是一件功德了。
“就算没有我,家里也不会有事的。”祁明诚摇了点头。就算没了他,赵家的运势也极好。
祁明诚用心将赵成义把他认作义弟的动静传了出去。
“对了,想起一件事。”祁明诚换了话题,“你过些天回西北时筹算走哪条路?我恰好要带着阿顺他们去跑商,如果便利,我们就一道走。有了你那八位亲兵的看顾,必定没有人敢劫我的货了。”
赵成义和祁明诚又干了一杯。
杯中是度数很低的米酒,都是自家酿的。两人行动豪放地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了。
赵成义吃着吃着,俄然说:“我前次返来时,弄错了明诚的身份,差点把他当作了娘的义子。”
“这个事情存在我内心好久了。晓得娘曾经大病一场后,晓得三郎、四郎差点要放弃学业时,我内心一阵后怕。幸亏有你为我看顾了家里!此番恩典,我是永久不会健忘的。”赵成义的一番话都是发自内心的,“并且,当时在西北时,你又算是我的拯救仇人。以是,不如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吧?”
说了这句话后,祁明诚冥冥当中有了种奥妙的感受。本来是他体内阿谁宝贝做出了呼应。
赵成义摇点头,没说“是”还是“不是”,只说:“再等几日看看。”
祁明诚嘿嘿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我也不白跟着你们,你那八位兄弟,我到时候都给他们包个红包。你别替他们回绝,我此人向来是本身吃着肉,也能让别人跟着喝点汤的。再说,我如果雇了别人护送我,不也是还是要给人为吗?至于你,我就反面你客气了,义兄的人为是没有的。”
这意味着仅仅是赵成义把祁明诚认作了义弟,其别人还是把祁明诚当作祁二娘的兄弟来相处。
见两个孩子仿佛是要来真的了,赵老太太从速说:“你们……你们……算了,你们就如许结为了兄弟也好!本来,应当由我来把祁小六认作义子,如许更昌大些。只是二娘现在是我的宗子媳妇,如果我又认了她兄弟为儿子,这内里的干系就乱了。你们结拜你们的,我们论亲戚时还是算我们的。”
赵成义回家后的第二日,就带着家人回上莱村去了。祁明诚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归去。
上一次回家时,赵成义就晓得祁明诚是必然会分开的。但是,他又很感激祁明诚。因而,赵成义想出了一个极好的点子。如果他成为了祁明诚的义兄,今后不就能名正言顺地照顾他、回报他了吗?
祁明诚也立即举起了杯子。
“照你这么说,本年过年时我们都问大哥要红包吧,趁机把他那点私房钱掏空了。”赵二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