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摸摸下巴,走到与凌奕并肩,“莫非是因为刚才充公到杜管事的礼品,闹情感了?”
“天赋战聘请函?”景琛将玉牌对着太阳看。
凌奕盘坐床边修炼,景琛拿着先前获得的傀儡人坐桌边研讨,两人各做各事,氛围不测调和。
三人在汇集区核心找了堆栈住下,歇息一晚,明早再进汇集区。
只是碍于三位岛主都是九星四纹以上气力,那些要进入汇集区或者前去下个岛屿的符师只能敢怒不敢言,唯有尽量多采一些贵重灵植,来赚回差价。
这么一块玉,若放到布衣中,定是被百姓奉为趋吉避凶的传世宝玉。
“是的,白先生。”大汉络腮蓄胡,身形健硕,在男人面前极其拘束,近了看就会发明他满身肌肉都是紧绷的,“我们在飞鱼号上的耳目,是这么传话返来的。”
“丧芥蒂狂!”景琛扶着腰不敢置信地看着凌奕,“你竟然又晋升了?你本身说是不是又晋升了?!”
凌奕牵起景琛的手,让人走得离本身近些,“他若想要去天赋战,能够直接插手。”
“你又来?”景琛欲哭无泪,很快上衣被人脱了大半。
而男人手里拿着木头小人,雕镂出的恰是景琛的模样。
“本来我也没想。”凌奕声音嘶哑,“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想来,船上这几天他们纯盖棉被谈天,的确憋了有段时候了。
观四下,偌大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头人,并未像雷音大钳蟹上美艳女子一样裹了人皮,暴露的都是木头最原始的色彩,四肢绑了红色丝线,如同提耳目偶,脸孔生硬阴沉。
船到岸之前皇甫炎派人来请过一次,当时景琛在破阵,被他回绝了,杜金韬说的是场面话,他天然也回场面话。
刚才他查抄了一下吝啬海,发明内里残留的符力又多了,明显这就是作为“符藏”的后遗症。
太阳有些烈,光芒晖映在岩石上,火辣辣的尽是焦灼之感。
凌奕瞳色一深,双手像是遭到勾引,不自发就向下探去,伸到景琛里衣。
……
“蛛丝,蚕丝?”景琛捻起一撮在指尖轻捻,没看出材质。
景琛偏过甚,不明以是。
……
他是修炼真元的,符力多出来有毛线用,还不是留着下次给凌奕接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