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弘川喉头一噎,他刚才只是说了句气话,并没有真要罚阮明玉的意义,不过,话既然堵到这里了,他如何着也得摆个模样,略一沉吟,便顺手扯过一床被子,胡乱将阮明玉一裹,就欺身亲住她的嘴唇,又被裹成粽子调戏,阮明玉歇工不干的情感刹时高涨,这回,她不再那么共同,直接伸胳膊推喜怒无常的狗天子。
汪弘川嘲笑了一下:“你渐渐吃就是了。”见阮明玉的碗堆的满满铛铛,已没有甚么可包容的空间余地,这才搁下公筷,顿了一顿,他又节制不住的戏谑道,“归正皇后能吃,朕不愁你吃不完。”
“……啊?”阮明玉失张扬嘴。
“还能做甚么!”汪弘川略没好气的低嗔一句,趁便用力攥一下掌内心的小手,好叫阮明玉能复苏一点,“你倒是心宽,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想一想,你都嫁给朕这么多天了,还没与朕做成真伉俪,你就不焦急呀你……”
阮明玉依言照做。
“好啦,别哭了,我们大婚还没一个月,你都哭了几次了……”汪弘川有些无法的说着,双手不自发的轻拍起阮明玉的后背,语气和顺道,“朕的脾气是有些不好,可在皇前面前,朕真的已经特别收敛了,明天一时没节制住,又叫皇后悲伤难过,都是朕不好,别哭了,好么?你哭成如许,朕内心……也不好受。”
汪弘川端坐椅中, 面不改色的受完礼, 方出声道:“免礼平身。”接着,目光一瞥, 朝中间的周海德看了一眼, 周海德会心, 当即捧了一个方形锦盒上前,一张胖胖的圆脸笑得既红火又和蔼,“四女人,这是陛下送您的见面礼。”盒子已经翻开, 内里摆着一只玉雕的红色鲤鱼,非常敬爱惟肖,“还不谢过陛下隆恩。”
汪弘川抿了抿唇,俊脸微红道:“……伸朕的脚上。”尝试证明,阮明玉的上半身不太好抱,那就改从下头尝尝吧。
“就哭就哭,归正臣妾总惹陛下活力,迟早是要被陛下嫌弃的……”阮明玉哭着轻嚷起来,不待她嚷完,汪弘川已黑着脸打断道,“胡说甚么呢?你如果好好的,朕……才不会嫌弃你。”
阮明玉气鼓鼓道:“那请陛下明示,要罚臣妾甚么,臣妾等着受戒便是。”
汪弘川笑着咬上去,声音恍惚道:“笨伯!朕刚才想罚你的事,既非打你,也非骂你,只是想亲亲你罢了,还没明白过来么?你如何这么笨啊……”
伉俪两个的小摩擦,再次消弭于无形。
“谁叫你自作主张,挠朕痒痒的?!”汪弘川内心有些窝火,他方才惊跳起来的模样,必定特丢人,是以,他板着脸道,“朕要罚你一回,略作惩戒。”
阮明玉忽闪忽闪眼睛,声音弱弱道:“就是挠了几下痒痒……”
一向往外憋眼泪,还是挺辛苦的一件事,是以,阮明玉终究决定云开雨散:“那臣妾不哭了,陛下也别内心不好受了。”
汪弘川张嘴欲言,却不知该说些甚么,阮明玉说的不错,他可觉得了哄她欢畅,特地叫她喜好的mm来宫里陪她,也可觉得了本身的颜面得失,转脸就对她摆冷脸说重话,他是一国之君,本就具有如许的无上权力,默了很久,汪弘川又拿被子裹住阮明玉,将她搂在本身怀里,低声感喟道:“别哭了。”
“你干甚么!”汪弘川如同触电般,砰的一下,就弹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