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明玉扯了扯嘴角,没理话中带刺的阮明艳,只号召阮明柔吃春雨端捧上来的点心。
至于阮明玉为啥被她穿越附体了,按照她接管的影象猜测,原主在被册封为皇后后,就一向郁郁寡欢,恰逢倒春寒来袭,原主很不幸的发热病倒了,正病的晕乎乎时,又乍闻宣武帝驾崩的动静,大惊之下,病势愈发严峻短长,在不为人知之际,被她这个不利鬼穿了身子。
捧着托盘站在旁侧的鹅蛋脸丫头低笑出声。
阮家端方严明,即使内心再不舒爽,阮明艳也不敢直言挖苦阮明玉,眸光一转,便冲傻乎乎只晓得吃的同胞mm喝道,“甚么奇怪东西,不过几块栗子糕,就叫你挪不动腿了,大姐姐还没好利索呢,柔儿,走了,别打搅大姐姐养病,叫祖父祖母晓得了,该指责我们不懂事了。”
喂她吃药之人,是阮明玉的双胞胎弟弟阮明开, 姐弟俩一起吃吃睡睡长大, 豪情很好。
夏荷当即福身应道:“是,大少爷。”
现在新皇已即位,改国号为嘉隆,她这个被明旨册封过的前准皇后……处境实在难堪。
阮明玉靠在绵软疏松的迎枕上,目送阮明开分开屋子。
阮明玉诚恳吃药了, 阮明开却还是一脸不欢畅:“吃个药罢了, 你猴急甚么, 又没人和你抢!”
外出旅游时遇了天灾,醒来以后,就变成了东阳侯府的大女人。
“如何说都是你有理。”一口气灌完药, 阮明玉放下药碗,皱着苦瓜脸朝阮明开吐槽道。
待侯府二房的姐妹俩走远了,阮明玉的另一个贴身大丫环春雨才小声嘀咕道:“二女人真是的,又没人逼着她过来看望女人,来了又阴阳怪气……”
凡是努力儿嚷嚷的大臣,都被嘉隆帝安排了外差,这个被撵去巡查西北边塞的政务,阿谁被丢去江南清算催缴盐务,另有的被调派去剿除悍匪……谁如果敢不去,那就是抗旨,抗旨不遵就是犯法,是要下狱吃牢饭的,嗯,言而总之,现在早朝上会商的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国度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