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也得留下尝一尝了。”赵澈表情大好,对康大海说:“中午就在凤凰殿用膳,柔妃那边你去说一声,让她不必等了。”
哄睡小儿子,内殿只剩成宜惠和秦素。秦素帮着她取下头上的簪钗,拆披发髻按摩头皮,成宜惠闭上眼睛问道:“靖宁这孩子你看如何?”
两条鱼被吃得精光,赵澈叮咛厨房今晚持续做,又赏了成靖宁一些金银金饰和绫罗绸缎。“振清把女儿教得很好。”赵澈对成宜惠笑道,“你们说话吧,朕另有得忙。”闲适了全部上午,明光殿的案桌上还对着一摞折子等着他归去修改。
午后,凤凰殿热烈起来,上午闻讯的嫔妃都赶过来发言凑热烈。成宜惠本欲带几个小辈去登山游湖,被绊住了只好让她们几个去玩儿。见过一干嫔妃,赵纯熙拉着成靖宁分开凤凰殿,遵循一个小孩的直觉和爱好判定着吵嘴,很不喜好这些盛饰艳抹的女人。
“如何回事?”成宜惠一脸肃容。
“甚么画?”让她好脾气的母亲气成如许。
“我的话你和母亲说了么?”
“永皓和珵儿最是调皮,都快立室了还不端庄。”提及自家侄子,成宜惠一脸笑意,把从明光殿带回的画,交给秦素挂到会客的厅室去。“我们家但是好久都没出一个才女了,你得顶起侯府的半片天呐。”
“她要没几分本领,就不会从本来的二房三房脱颖而出,能摆布逢源,谁都不获咎,这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成宜惠不粉饰对成芙宁的赏识,只是可惜,她曾有一个臭名昭著的姨娘。
宫人搬来成靖宁的画具,成靖宁便对比着人,先画了脸的部分,刚画好眼睛,庄嬷嬷急仓促的出去,来不及膜拜施礼,开口就道:“四公主不见了!”
成宜惠坐在成靖宁身边,握着她的手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做姑母的送些东西给你不算甚么,我们立室的女儿但是金贵得很。时候不早了,我们开端吧。”
“只怕柔妃这会儿在飞羽殿发脾气呢。”张茹滢最是善解人意,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好性子,逢人就是一张笑容,从未发过脾气,不过这都是大要,她最会不声不响的使坏,初到王府时,成宜惠吃过好几次亏,可贵明天看她那般失态,实在解气,“不过归去以后你得细心些,长兴伯家的几个都不是循分的主。”
庄嬷嬷慌了神,说:“奴婢奉侍小公主睡下,她说不要那么多宫女服侍,要老奴在身边。以后公主说要喝酸梅汤,膳房送来后她又不喝,说要睡觉,放着可惜让老奴喝了。再就是老奴如厕分开了一小会儿,返来公主就不见了。老奴和紫苑找了全部凤凰殿也没找到公主,这才来禀告娘娘。”
赵澈尝了几口,夸成靖宁手巧,又命康大海送一条到太后那边,请太后咀嚼。“难怪寰儿和熙儿返来一向念叨着要吃呢,实在新美味美。”成宜惠对成靖宁的技术赞不断口,“这道菜厨房学会了吗?”
“说不像她的生母竹姨娘,是个聪明剔透的人,这点像老夫人。自她重回侯府以后,老夫人和夫人对她算不上多正视,但她一身气度,半点不见小家子气,那份安闲得意,不是普通人统统的。在大觉寺,便是主持方丈都夸她的。”秦素在侯府时,与翠竹相处过几年,算得上体味阿谁心比天高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