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纯熙活泼,性子好,并不难服侍,给她做了一屋子玩偶以后,又教她拍浮。小女人学会以后,总算不怕水了,人也日渐开畅,规复昔日的状况。陪小孩儿玩儿,跟着一起做游戏,典范的萝卜蹲和青蛙跳水,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宫妃们吓得四周逃散,幸亏赵澈已退开,涌进的侍卫将刺客团团围住,许是晓得插翅难飞,抱了必死的决计,咬破嘴里的毒囊,当场毒发身亡。
赵姝并不筹算放过成靖宁,道:“众所周知,永宁侯府的女人皆是六艺精通的,二女人何必谦善?你的画我等已经见过,眼下只想听女人的琴音,女人应当不会回绝吧?”当着赵澈的面把柔妃画老,她亦是不悦。
西域舞姬跳完跳舞,这场宴会已靠近序幕。方太后让方婕妤到跟前来,扶她到大明宫外放孔明灯。
成宜惠却如没瞧见诸人看笑话般的神采,对成靖宁笑道:“既然姝儿想听,靖宁你便弹奏一曲。不过陛下,臣妾有言在先,您也晓得她擅画而非琴,若弹得不好,您可别见怪。”
向皇后敬完酒后,把锋芒指向成靖宁,笑道:“听闻永宁侯府的女人最是多才多艺,不止画技出众,也弹得一手好琴,不知彻夜团员佳节,本公主是否有幸听到女人的琴声?”
秦素这时排闼出去,说:“二女人,娘娘让奴婢带你回凤仪宫,请跟奴婢走吧。”
“臣女记着了。”成靖宁拜见过皇后以后,跟下落了座。
花月仓猝报歉:“女人对不起,奴婢不是用心的……”
康大海把成靖宁请进侧殿,等了半晌,一名背着药箱的医女过来,帮她查抄左臂的伤口。伤了经脉,幸亏没见骨。洗濯了伤口以后,敷药包扎。“疗养一个月,牢记不要碰水,也不能吃酱油,不然会留疤的。”医女叮咛道。
殿外,成靖宁捂着左臂的伤口,站在殿前,目光还落在地上的刺客身上,内心还光荣着,幸亏伤的是左臂,她还能持续画画。
边关战事越演越烈,举国高低都时候存眷着停顿。今上忙于国事,加上南边又发了洪灾,劳累着南北大事,一向歇在太极宫,很少到后宫来。这些日子以来后宫风平浪静,设想中的狠恶宫斗并没产生。
“算了算了,跟我走吧。”成靖宁也是没脾气了,当时如何就带这丫头进宫来了?如何就没想到让水袖来帮她上药,那丫头多慎重多好!连云岫都比花月好!
这时方婕妤往酒杯里斟满桂花酒,走到赵澈跟前,躬身拜道:“如此良辰佳节,臣妾敬陛下一杯,祝陛下龙体康泰,祝大祁国泰民安。”
三公主扁扁嘴,捡起胖狗拍去上面的灰尘,宝贝的抱在怀中,一言不发。身边的宫人劝住正欲生机的潘淑容:“娘娘,您谨慎些,如果传到皇后耳朵里,你岂不又要遭殃了?万一她到陛下那边抱怨几句……”只怕上升又有望了。
这时柔妃跟着有样学样,从赵澈那边敬到成宜惠跟前。她本就不通文墨,明天硬是搬出很多古诗词和典故来,妙语连珠的说个不断。方婕妤回到位置上坐好,负气似的喝了几杯桂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