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趁机道,“这可不是我的功绩,这是赵林他们的功绩呢,要不是他们整天辛苦的抓蚯蚓,家里的鸡也养不了这么好了。以是这头几个鸡蛋,我都筹办给孩子们吃呢。”
是以他微浅笑道,“只是毗陵县一乡野之地罢了,那里当得起黄兄之言。”
有了赵母看顾,罗素也没放多少心机在养鸡上面了。
薛良平暗中拉了拉他,表示他主动交友。他却只笑着摇了点头。
李文道却摆摆手,“不提也罢。只不过是挂个名罢了,见过一次面以后,就未曾再见过。也不像旁人说的能够借势。我是个武人,与他们这些文人也说不到一起去。”
赵辞笑道,“恰是来自毗陵县。”
李文道朗声大笑,端起酒杯。江楼也跟着端起酒杯,“这酒杯也特小了,下次换个大的。”
李文道摆手,“我早就晓得赵兄来了北都了,只担忧打搅你科考,便一向未曾出面。本日去堆栈找你,店家说你来了状元楼,我便也只好寻过来了。没想到在这大街上竟然遇着了。”
罗素点头,“如果能行,趁便把鸡蛋的买卖也谈下来。我估摸着再过月余,也能见着鸡蛋了。到时候每家每户的百来个鸡蛋是有的。也是一大笔数量。”
赵大木现在走南闯北的买卖做的还不错,常日里也帮着村里倒腾卖东西,赚了很多银子,也摸出了门路来。现在听着罗素提及这事情,也便动了心机。
赵二娘道,“如许的功德你也甭都念着你大木叔,你本身也能拿去换银子的。”
其别人闻言,都打趣起来。
赵辞却不想这李文道还是个武人,“观李兄气度,一向觉得李兄也是科考举子。”
赵辞也不睬会,摇摇摆晃的出了门。
江楼摸了摸脑袋瓜子,讪讪的笑了笑。
赵辞笑道,“不堪酒力,出来吹吹冷风。”
又道,“倒是文度兄,今岁春闱已过,不如就要出榜,如果高中,少不得要入殿面圣。这才是我辈之人之表率。”
“传闻殿试能见到皇上,如果辞哥儿此次会试中了,岂不是也能看到皇上?”赵二娘坐在罗素家的院子里,猎奇的问着这事情。
“哎呀,都是大伙帮衬多。”赵母嘴里谦善,脸上却尽是笑意。
“看看,这母鸡都要比着下蛋了。”
赵二娘道,“这我可不敢,都说了,举人老爷就是文曲星。我们那里能对文曲星不尊敬的。”又道,“再说了,咱举人老爷此次高中以后,今后就是能够当大官了。咱赵家村那里出过大官了,这但是头一份啊。老嫂子,你这真是有福分。”
“李兄,江兄。”
李文道笑道,“用武事来考校这些学子们,你这脑袋瓜子倒是会想。只怕是你本身整日里想着去打突厥呢。”
赵辞听着娘子二字,脸上闪过一丝局促。见着箩筐里精美的胭脂盒子,内心一动,拿起一个雕镂着荷花的胭脂木盒。“这是荷花味的?”
旁人见他神采红润,眼神浑浊,晓得是醉了。留着他也没甚么意义,干脆笑闹着让他走。
罗素在厨房里忙活完了,才搬着凳子过来,和赵大木谈起了闲事。
现在家里成了富户了,都靠着赵城媳妇帮手牵线,倒是有些不美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