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跑哪儿去了,害我们一通好找!”
“哦。”
其他三人喝彩道。
实在二人应当叫冯氏为叔母或婶娘的,却因着和韦临风这个‘小叔叔’靠近惯了,对上冯氏时便下认识拔取了一样密切的称呼。
韦团儿也跟着喝彩,但语气多少要冷酷上几分。虽则此物的口感很奇特,光彩鲜绿,比她之前尝过的‘古法’美食要强一百倍,但因她一心期盼的是冷淘,不是凉面,以是就随便挑了两筷子,吃了几口,然后忍不住东张西望,“诶,冷淘呢?”
冲在最前面,很有小大人风采的、对她表示体贴的是韦芙儿,尾随厥后,叽叽喳喳抱怨着的是韦蓉儿和韦茉儿。
“哦!”
“吧唧……呼哧……”
“并且很都雅。”
等她强迫性结束了满脑筋的胡思乱想,回到家,没用上多久,一小盆拌好的凉面就被冯氏端了上来,往几个孩子的面前一推,说道。
“当然很好吃。”
“很爽口,吃着很风凉。”
韦蓉儿弥补了两句。
三人均有着白嫩的好肤色,此时被头上顶着的碧绿的荷叶一衬,面色不但没有变得绿惨惨的,反而更加显得如玉似雪,如同一朵朵盛开的新荷,美不堪收。
莫非是要作为压轴,到最后才会盛上来?
“好!”
“但你们小孩子家家的还是要少吃点,莫要贪凉,吃坏了肚子。”
走太巷子,拐过两个菜畦,韦团儿便和自家人碰到了一起。
“并且,小婶婶用的井水是从村头那口深井打来的。夏天里,那儿的井水特别冰,特别凉,喝起来是清甜清甜的,还不会闹肚子。”
冯氏浅笑看制止了孩子们的嬉闹,把一枝含苞的小荷塞进韦团儿的怀里,“这是给你的,拿着玩吧。”
但是,她只镇静了一盏茶不到的时候,整小我就蔫掉了,只感觉非常的幻灭——为甚么每天入口的东西不是蒸的就是煮的,压根就不见小炒的踪迹?另有西红柿、辣椒、土豆这些家常菜呢,如何都没有看到它们上桌?为甚么面片会被人叫做汤饼,包子会被人叫做玉尖面?为甚么新奇的梨儿不拿来吃,非得架在火上烤?为甚么茶里要加葱姜蒜,菜里却只放一点儿盐,连味精都没有?
本来已经将近对这里的美食绝望了,但一想起自家的爹在听到阿娘说要做冷淘时那种毫无抵当之力、垂涎三尺的反应,韦团儿就悄悄生出了几分等候,感觉这东西能够会挺好吃的,光听名字,似是和刨冰一类的小食有些不异之处,毕竟一个冷,一个冰,一个刨,一个淘,如何看都是对仗工致,字意附近的。
世人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