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细思极恐。
他不成置信道。
“咦,‘人家’如何不笑了?”
韦团儿如是想道。
随后,他又一步跨到了她的面前,笑了笑,对劲道:“只可惜我天纵奇才,一眼就看破了——像你这类穿开裆裤的小丫头,若真是憋得难受了,随便在路边处理就成,哪用得着特地去上茅房?又不是甚么娇滴滴的大女人,用得着那般讲究吗?”
“哎呀!”
“……”
“哟,这下你不自称‘人家’了?”
但她还是咬着牙对峙到底,既恶心了别人,也恶心了本身。
情势比人强,为了能尽快的抛弃他,短腿的韦团儿只得仰起小脸,用一个小童应有的调子奶声奶气道:“人家明显是用走的啊,大葛格(哥哥),你说是不是嘛?”
固然他的声音很清澈,带了点稚嫩的味道,听着全无威胁感,而语气里只要美意的调侃和孔雀似的显摆,并不见一丝歹意,更没有精力变态的迹象,但韦团儿只要一想到他先前鬼鬼祟祟钻在树丛后‘啊啊啊’三连唱的那幕,便仍感觉他是个如假包换的神经病,是以连昂首看清他尊容的兴趣都没有,直接绕过那只臭鞋,回身欲走。
但是……
别的,他的眉形生得很不错,锐气中却有一种伸展而温和的味道,鼻梁挺直,嘴唇很薄,形状很夸姣,双耳下方虽是干瘪的,没有圆润如珠的耳垂,却无毛病团体的观感。
“如何会没有?”
“人家没有。”
固然她只沉默了一瞬,可他却急了,略有些不安闲的催促道:“刚才你不是要闹肚子么?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是在路边还是在茅房,总得把……草纸……揣上吧?”
韦团儿很想冲他嘲笑的,但明智奉告她如许做会有损本身天真有害的小童的形象,因而便只能硬生生咽了归去。
他是衣冠整齐的追出来的,并没有光着屁股……
“我……”
他闻言怔住了,似是被屎屁尿这等恶俗的物事给膈应了。
谁知只跑了几步,背后的衣领就被他揪住了。
“呵呵。”
草纸、树丛……
看来这底子不是神经病,而是个自恋狂。
“没有跑啦。”
靠!
因为这个避不开躲不了的角度,韦团儿便看到了他高清无码的长相。
若真是如此,那以后本身一走他就跟着追出来,拦在路上,死活不让本身走,满嘴胡言乱语,但就是迟迟切不到正题的行动,也不是不能了解了。
他顿时像发明了新大陆,兴趣勃勃道。
“你到底有没有……草纸?”
嗯,是个小帅哥,如果今后没长歪,那估计能收小女生的情书收到手软。
韦团儿正想说本身穿的是裙子,没有直接套着开裆裤就满地乱跑,但话一出口,她便直觉这能够是个言语上的圈套,忙不迭的改了说法,做娇羞状,低着头,绞着衣角道:“我只是不美意义,怕旁人看到了笑话……”
他竟然学着她最开端在大石头那边嘲笑的调调,收回了如出一辙的声音。
可嘲笑声还是响起了。
但她健忘了本身的衣领还被人揪在手里,他只是悄悄一扯,再一收,就逼着她不得不把头窜改过来,和垂首哈腰的他来了个面劈面、脸对脸的打仗,“这位‘人家’,我问你,你……身上……有没有……草纸?”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