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关?影响很大?”
真正过分的,是她们趁他还在穿开裆裤满地乱跑的时候就笑嘻嘻的弹了弹他露在内里的不成描述的部位,直疼得他眼泪汪汪的,她们却看热烈不嫌事大,故作夸大的喊道:“哟,如何是软的呀?”,“嘿嘿嘿,如果然硬起来了,那才有题目呢。”
“不是。”
舒恒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抵是人道本贱的原因,这个脾气古怪、聪明灵秀的小丫头越是嫌弃他,越是冷酷,就越是能胜利的吸引他的重视力,越是让他有安然感,更加笃定了她即便今后长大了也不会占他便宜,然后他便越是有兴趣在她面前出没,逗她玩,缠着她不放。
“我要问问她是不是把那块玉佩给人了。”
“哦,那块玉的款式太老气,早就被我扔在床底下落灰了。话说……是阿娘重新找出来的?这、这有甚么好要紧的?我也只是顺手那么一扔……罢了。”
舒教谕的神采顿时变得有些扭曲了,不成置信的看着他,将他的说话反复了一遍,“一个好玩的小丫头?”
舒教谕正色道:“还是先归去吧,我是真有要紧的事,得和你阿娘确认一下。”
“甚么玉佩?”
舒教谕如有所思的打量着他――在不满的说了被人白白占便宜的孩子气的傻话后,他忽地沉默下来,一会儿撇嘴,一会儿浅笑,一会儿扬眉,貌似是意动了的表示。
至于么?
“我只听过三岁看到老,没听过从老看到小。”
他俄然就有些心虚了。
“小丫头?”
舒恒再如何早慧,毕竟也只是个小毛孩子,如果开开打趣那还好,但当大人一本端庄的提及那种事的时候,他的小脸刹时就涨得通红,仓猝解释道:“刚才,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很好玩的小丫头罢了,才不是惦记取要娶媳妇呢!”
又比方旁人上门来找他参议时,他即便看出了对方不怀美意,想把本身当作好用的踏脚石来蹬,却也不能回绝,只得迎难而上――难,不是说赛过对方很难,而是要在取胜的同时要照顾到对方的程度,不能让对方输得太丢人,不然就是没分寸没教养,没有容人之量。
不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故乡伙和另一个也上了年纪的故乡伙相逢了,且两人加起来估计快靠近一百岁了,哪能够还是当初的模样?
见他死活不肯开窍,思惟仍逗留在与人较量和争强的地步,舒教谕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担忧,“如果是那种小事,我用得着去轰动你阿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