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再度被挑了然心中所想,姚宴的身子瑟瑟颤抖,看着西门倾城如同看着妖怪。
但是当她看到蹲踞在劈面, 眯着眼睛看她的白毛猞猁时, 蓦地堵塞。
“郡主,请跟奴婢来。”
西门倾城掩唇打了个哈欠,起家扶着女官的手臂渐渐走了。
冰冷的水兜头浇在姚宴的脸上, 躺在地上的姚宴一口气喘上来,蓦地坐起家, 任由冷水在脸上流淌, 大口大口的喘气, 仿佛溺水的人。
低垂着眼跪在地上的姚宴嘲笑两声,盯着冰冷而反光的地砖道:“你既杀了我的夫君和孩子,恰好又留下我渐渐折磨,我上辈子莫非挖了你的坟鞭尸不成,不然你怎会如此恨我?”
姚宴被两个宫婢撂倒在地,紧紧压在地上,她恨极了,“你杀了我,你为甚么独独留下了我!你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