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要不然咱打赌,如果我赢了你给我休书……”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我去村头张屠户家看看皋比剥下来没有。”
她晓得如何野生培植啊!姚宴眼里顿时就冒出了金灿灿钱的标记。
这话祝君行不辩驳,曾经太师府的明珠,如何会没有见地。
话说一半留一半,含蓄的很。
上赶着去开门,这可不是葛氏的风格。
“你说的但是真的,一斤干木耳一两银子?”姚宴忙向祝君行确认。
葛氏娘一拍大腿,笑看祝君行,“可不是,幸亏翠儿提示了我,大郎你筹算如何措置那张皋比,你有没有门路,如果没有我可觉得你牵线搭桥,我熟谙县丞夫人、主簿夫人,另有镇上好几家富户,皋比也算是奇怪货我在里头说说必定能卖个好代价。”
葛氏爹直勾勾瞥着祝大福手底下压的银票,祝大福恍然会心把银票推向他,“亲家公放心,银票必定是真的,这是我们大郎救人做了功德,人家给的酬谢之金。”
“娘,一张皋比能卖多少钱?”葛氏趁机开口。
“你说的是那些圆溜溜黑黑绿绿的玩意?”
只不过,葛家耳朵好长啊,是谁通风报信了吧。
葛氏忙道:“我去吧。”
吼完就回身背着姚宴大喘气。
葛氏撇嘴。
祝君行顿时俊脸爆红。
姚宴说出如许的话本身也笑了,毕竟她不是自恋狂,不过姚胭儿桃花旺是真事。
葛氏爹穿了一身靛蓝直缀带着玄色儒巾,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士人清傲的风格拿捏的十成十,“亲家,我本年要考乡试你也是晓得的。”
“亲家,我来了。”
她一动倒是引得屋里的人都看向她,姚宴习觉得常,自顾走了。
“木耳是药材。”祝君行无语的看一眼姚宴,“你吃的是药膳吧,看水里那玩意和木耳类似就错认了,医馆收木耳一斤干的一两银子,你馋木耳了?可药膳也不能随便吃,别混闹了。”
姚宴收起笑容,一样严厉的胡说八道,“我跟你说的也是端庄的。我小时候有人给我批过命,说我这辈子桃花太旺,我真的是防患于已然。”
午后,祝君行把皋比和虎肉都拿了返来,虎肉给村里每户都分了点,拿回家还剩百十来斤,皋比祝君行又送到了村尾猎户家请人家帮手硝制。
等葛氏爹娘一走,祝钱氏一巴掌就扇到了葛氏脸上,“二郎,你给我把这个吃里扒外又生不出个男丁来的小贱妇休了!”
祝君行看姚宴一副往钱眼里钻的模样笑了,“村里人都晓得,山里凡是有也轮不到你采摘,更何况你也吃不了阿谁苦,走路都能把脚磨个泡出来,你还无能甚么,诚恳在家奶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