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宴趁着这个工夫一出溜就往孩子哭的西厢里跑去,西厢门口站着四个萝卜头和祝君山的媳妇祝葛氏,可见姚宴跑来她们没一个敢拦着的,都仓猝躲了开去。
“闭嘴!”祝君行厉斥,那一双眼睛里喷出来的火仿佛要烧死姚宴似的。
姚宴一愣,脑海里当即反应过来,金金饰都是镇上开酒楼的三爷给的啊,我艹!
姚宴急了,张嘴道:“你此人可真成心机,你没听祝红梅说吗,我还和卖货郎不清不楚呢,你头上绿了。”
“小妹,你放心,大哥会给你一个交代。”说罢回身就走出了家门。
“整整一匣子。”祝红梅走到祝君行跟前,奉迎的道:“大哥,你看,大嫂要给我金金饰呢,要不就别打了?”
“那就二十下。”祝君行把柳叶撸下来,往地上一甩,“啪”的一下打出了一条有一寸深的土痕。
祝君行文翰礼两个男人对视,夹在中间的姚宴仿佛都瞥见他们的眼神在半空中狠恶碰撞出来的火花了。
祝朱氏不敢不给,只讷讷道:“大、大嫂你可不能再扎孩子了啊。”
姚宴一看他走了,内心俄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谁让在当代的姚宴没有男人缘呢,她的六任未婚夫都是她追的别人,想起本身曾经的“悲惨遭受”姚宴的确都“妒忌”死姚胭儿了。
祝钱氏一听有金金饰可拿顿时也不逼迫着祝君行惩办姚宴了,一双眼睛里往外冒光,“红梅,她有多少金金饰?”
虽说孽事都是姚胭儿做的,姚宴也没傻到把孽债往本身身上背,她内心也一点没有惭愧感,可听到祝红梅如许说,用着姚胭儿的身材的姚宴还是有些脸红。
祝君行拿着柳条追到西厢,咬牙切齿的问,“你哪来的金金饰?说!”
前虎后狼,姚宴又怒又惧又觉本身挺冤枉。
“大哥,那是我的仇人,你如何能如许对待我的仇人。”祝红梅仓猝跑了过来,想要翻开门再把文翰礼请返来。
祝君行没管她,大步走向姚宴,姚宴想要逃回东厢,东厢门口不知何时堵了一个黑黝黝的男人,不是祝君行的三弟祝君石又是谁。
姚宴被祝君行堵在墙壁上,神采顿时变了,却不是惧而是怒。
体系你坑死我了!
祝大福的声音淡淡的,却透着不容忽视的严肃,祝红梅当即哭着闹了起来,“爹,我差点就被卖到窑子里去了,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你不是姚家的主子了,她更不是姚家的大蜜斯了,咱倾家荡产把她赎返来图个甚么,倾家荡产难不成绩为了赎回一个祖宗来?爹,你把她当祖宗,我偏不。”
被两个男人争,这感受的确又爽又难堪还特别别致。
“行,成交,都给你。”
“现在她都给我生了个女儿了,你又来讲如许的话,我呸,早干甚么去了。”祝君行看着文翰礼满面讽刺。
祝红梅瞥一眼在一旁干焦急的文翰礼,不忿的撇嘴,“才十下,给她挠痒痒吗,大哥,她都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就这么点气性?”一句不提让祝君行休了姚宴的事儿。
文翰礼见状几未曾吓死了去,忙跑过来道:“祝兄,使不得、使不得呀,你不能如许对……”
姚宴被震慑的吞了口口水,当即就决定先不撸虎须了。
祝君行一点废话都没有,在文翰礼要喊出姚胭儿的名字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拽着就给推搡了出去,并狠狠关上了门,上了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