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但是救了我的仇人,留下吃顿饭如何了?”祝红梅不忿的道。
而祝君行却僵在当场。
“我不要你给我买,我就要她的金金饰,这是她欠我的。”祝红梅哭的眼泪鼻涕一把的嚷嚷。
祝红梅痴痴的望着马车走没影儿了,回身回家立时就变了神采,冲向东配房就踹门,“姚胭儿你给我出来,说好的金金饰呢,从速给我,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一副你能拿我如何样的气人样儿。
姚宴想了想轻手重脚的下了炕,她翻过姚胭儿的产业了,除了匣子里放的那一套金金饰和卖货郎给的银簪子真的穷的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在她分开祝家之前得先赢利啊。
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她可不会把团姐儿留给后妈。
祝钱氏就朝祝大福哭道:“祝大福你说句话,咱红梅这顿苦头就白吃了咋地?啊,就她配戴个金金饰,我们红梅就没福分戴了?这但是她亲口说的,给金金饰才免她那顿打的,如何转脸就说话不算话了。”
姚宴叹口气,低头看着睡的小脸红扑扑的团姐儿,心中盘算主张,如若要分开祝家,她必然要把团姐儿带走。
姚宴又羞又恼,一指甲划下来就在祝君行脸上留下一道血檩子。
想着穷的叮当响还欠了一屁股债的家,祝红梅更加恨姚宴了,“之前我们家多少产业,有青砖大瓦房有百十顷的地,有牛有骡车,还不都是为了买她才倾家荡产的,她就是个扫把星、灾星。”
“我会给你个交代的。”祝君行看向文翰礼道:“文公子,接下来我们要措置家事了,不好留你,他日我在镇上的云翔酒楼请你用饭赔罪。”
“娘,我这也算因祸得福,瞥见我身上穿的这条月白仙裙没有,是仇人给我买的,十多两银子呢。”
“晓得了,当家的。”祝钱氏从屋里走出来回声。
“我的天老爷啊,一条裙子就这么贵?那文公子可真舍得。”
听着那母女俩走远了,姚宴松口气。
“你给我买?你拿甚么给我买,连你都是我家买返来的,你这个灾星,灾星灾星灾星!”祝红梅哭着痛骂。
“我奉告你,我就如许,你看不惯就该休了我,让你休你又不休,该死你……”
“不是,胭儿不是扫把星。”文翰礼仓猝辩驳了一句,可看着将近哭出来的祝红梅,想着姚胭儿对祝红梅做的事儿他忙住了嘴,难堪的笑了笑,转脸对祝君行道:“所幸我要在此地做三年县令,祝兄我们来日方长。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