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到了,就是这里。”
“小哥,他们是伉俪,你这里不另有帘子能够遮挡嘛,我娘不往这屋里送,还能往哪儿送呢?”
说完,安掌柜被如花请出了这间能够看作是医治间的屋子,伍志勤和伍志学、喜娃也紧跟着如花一起出来。那名叫安然的也拿了些纱布、止血药,去给单大夫打动手。
如花一进这间隔间的屋子,昂首就瞧见了两张床的中间上方拉着一根绳索,靠木阁栏的这边绳端垂着的恰是像帐子一样的一块蓝色粗棉布。
见刘阿婆出去,单大夫表示她到帘子那头去,说:“她这一胎保不住了,你把红花给平康,我写好的药方在那儿,平康你拿着去抓药,和红花一起熬好了送过来。”
两人中年纪稍长的阿谁一进屋,只看了一眼,便走到柳氏躺着的床边,伸手搭脉以后,就叮咛起阿谁药童来。“去,请刘阿婆过来,让她带上红花。叫安然出去给我帮手。”又从他拿着的一个药箱里取出一枚银针,说:“你们都出去,你来揭起她的衣衫,暴露腹部就行,我要扎针。”
安掌柜的撇了撇嘴,对如花说:“小女人,不知你家的亲戚在那里啊?如果是村庄里的,那还是就不要白跑一趟了。”
保安堂坐落在高台县最繁华的一条商街上,陈大叔他们进城后直接奔保安堂去,一起上柳氏痛的忍不住一向叫喊着,而伍立文还是昏倒着没有醒。
“你给我乖乖地跟着,再敢追出去,你就别再返来。”伍志勤推开伍志学,又对阿谁大叔说:“大叔,就去最好的医馆,到时候我求掌柜的。”
如花又点点头,“好,安掌柜,您看如许好不,单大夫正在内里为我爹娘医治,详细是个甚么环境还得看单大夫的诊断,我呢明天先付你七十两银子,等单大夫诊治后肯定我爹娘的病情,你再算算该付多少银子,我等我爹娘的病情稳定了,我再付你剩下的银两。”
如花和喜娃分开不久,阿谁小药童带着刘阿婆来了,单大夫给柳氏扎了几针后,正给伍立文措置伤口。
“您是保安堂的掌柜?叨教您贵姓?”
“好,那就感谢陈大叔、陈大哥了。”如花躬身对着陈家父子又是一鞠躬。
“嗯,行啊,我们不急,我们陪你哥他们等等,你们这几个孩子,没个大人确切也不可。”
“哎,你们别进这屋啊,男女有别。”药童见柳氏被如花他们扶着也跟了出去,忙伸手要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