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掌柜的上来禀告,“少主,谢明蔚来访。”掌柜的直接称呼谢家大少的名字,话中无半点尊敬,明显并未将其放在眼中。
南嘉木伸手要拿那两颗黑石。
“一千二。”
庄凌张嘴便砍掉一半:“一千。”
庄凌被南嘉木掏家底换灵石的行动镇住了,忍不住问道:“南府还是没给你月例?”
南嘉木文雅地翻了个白眼,将大氅解下,暴露本来面庞来,“我要走了。”
庄凌端倪一挑:“你瞧上他了?”
谢明蔚眉宇微皱,面带不愉之色,“不比庄少主,弟兄尽皆跪伏。”这是讽刺庄凌伤害兄弟而获得这少主之位。
庄凌心知南嘉木这般说,便是心知稀有,也不再问,只道:“你谨慎些,多年谋算,别最后关头栽了跟头。”
是谢大少,而非谢少主,调侃谢明蔚身为正室嫡子,却被庶子压了一头。
庄凌俄然想起一则传言,禁不住暴露玩味的笑,他敛了敛衣裳,慢悠悠的下了楼。
叶赟顺着南嘉木的讲授跟着望去,果见那些商店不起眼处都标着有印记,叶赟悄悄记着,走的速率却垂垂放缓。
“公然是奸滑庄。”南嘉木心气一泄,伸手展开。
庄凌目光在南嘉木的面貌上扫视了一下,打趣道:“与我相见,一次比一次老,这是想要与我白头偕老?”
“一千。”
起首映入视线的是两米高三米宽的屏风, 几近将这房间断绝成两半。
他俄然起家,硬邦邦道,“走了。”
南嘉木道了声“劳烦”, 排闼而入。
他没动面前的茶具,他是个俗人,也是个懒人,没心机华侈在这等旁枝末节事上。
二楼包厢内,庄凌排闼而入,见谢明蔚正坐在窗前品茶,纤细的本质与瓷白的陶器相映照,说不出谁更白净谁更温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