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相夫人红了眼,听这话听很多了,内心早由期盼变成了一次次的绝望。孟沂笙方才返来,她便没有过问他几时会走,不是不想,更多的是不敢。她稳了稳情感,仍忍不住问道:“那你这一次,要待多久呢?”
孟沂笙端方了神采,多了一分忸捏:“顿时我便要南下一回,让爹与娘担忧,是孩儿的罪恶。”
孟沂笙盯着她,模样不悦:“你大哥怕还不晓得,你拿了他的钱干了这档子事,今后又如何交差?”
繁星点点,月光亮白。一家人一起用过晚餐,孟相又叮咛了孟沂笙几句,也便都垂垂散了。
歌乐也沉默了下来,他若不说话,她便耗着。
夜晚
歌乐眨眨眼:“甚么好动静?”
歌乐闻言瞧了眼夫人,鼻子也酸酸的,忍不住为这份弥足贵重的亲情黯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