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在漫无目标地兜圈子,很快她就摸进了程宗辅住的院落。
谢小蛮也是难堪的很,本身的毛都快换完了,没想到还来了这一出。既然被程宗辅发明了,她干脆大风雅方地跳下来,蹲在老头儿面前喵呜了一声。
“这天然没有。”喜鹊忙堆笑道,一句话撤销了她内心的疑虑,不由暗自嘀咕,这知县家的猫儿也太会跑了,竟然能漫步到府里。
这恰是谢小蛮为甚么要随谭氏母女来程府的启事,她的模样已经被程府下人瞥见过了,再躲躲藏藏难度太大,干脆光亮正大地出去。
见到谢小蛮的时候,在游氏身边服侍的喜鹊不由自主地“哎呀”了一声。
谢小蛮固然穿越了这么久,听前人提及话来还是迷含混糊的,如何谭氏这句话每个字她都听得懂,连起来她就不懂了?
和她之前偷溜出去时的环境比起来,现在程府的氛围又为之一变。之前是冷僻中带着暗淡,眼下是安静中埋没着一触即发的严峻。主子们来交常常的,面上看不出焦色,谢小蛮就是本能地感觉诡异。
听到这里谢小蛮才算明白了,谭氏口中的程司户,应当就是游氏的丈夫,程老头的儿子。想想也是,儿媳都有了,那必定是有儿子的,这个儿子估计是在外埠仕进。
蔡月莹大喜过望,赶紧规端方矩地应了。谭氏见她这般灵巧的模样,心中更是对劲,转而与一旁的严娘子提及了话,任女儿抱着谢小蛮好一番揉搓,镇静得直乐呵。
让谢小蛮难以了解的是程老头,那位被尊称为程公的程宗辅老先生,他为甚么要给儿媳打保护?虽说家丑不成传扬,都被人逼到装疯的份上了,莫非他还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