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楠公开里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嘛。
黎耀楠淡淡一笑,他等得就是这句话,不然之前做那么多铺垫岂不是白搭。
马氏指了指中间的椅子,笑着说:“快坐罢,你现在身子可金贵,万不能有甚么闪失。”
“本来就是嘛!”黎淑珍小嘴一撅,扭过身子,故作活力,只见她樱唇不点而赤,脸颊鲜艳若滴,腮边还泛着淡淡的红晕,模样别提多敬爱。
“开口,女子当安逸贞静,动静有法,不道恶语,友悌姊妹,恭敬长兄,是为女德,mm慎言。”黎耀楠厉声怒喝,没想到酸腐墨客另有这等好处,拖了原主的福,他对前人的端方礼节信口张来。
“闭嘴!”马玉莲面色峻厉,狠狠瞪了女儿一眼,目光暗淡的四下一扫,发明没有外人才松了口气,黎淑珍不懂不代表她不明白,本日黎耀楠这话若传了出去,女儿还如何说人家。
“别胡说。”马氏笑着斥道,倒是没有任何责备,很明显对女儿的话也很同意。
“你这孩子,说甚么惩罚不惩罚,你即使做错事情,母亲也不会指责,知错能改便好。”马玉莲浅含笑着,目光满含包涵,一句话将他定位成做错事情。
“娘那里年纪大了,明显还那么光彩动听。”
跟他一样不动声色的,另有二妹黎淑云,见他目光看过来,嫩稚的脸上回以浅浅一笑,紧接着便又静坐不动,仿佛刚才那友爱的一幕需从未呈现。
一向以来,老是如许,马玉莲向来都对他和悦色彩,说的话也老是为了他好,只是字字句句却都透着圈套,别觉得他不晓得,他现在哪另有甚么名声,阴沉,孤介,机器,笨拙,脾气奇特,吵架下人,不敬兄妹,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马玉莲自说自话,按在他头上得来的,现在还要加上一个率性胡为,仿佛他除了孝敬以外,再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黎耀楠八风不动,只当听不见,受些冷待罢了,没干系,他如果当真,他就输了。
“礼不成费。”黎耀楠板着脸答复,把一个酸腐墨客的呆板,扮演得淋漓尽致。
还不待他答复,只听马氏接着又说道:“你大哥也是为了你好,才想着攀一门好亲,你现在科举不中,身子又弱,将来可该如何办?我和你父亲活着,尚且能够对你照看一二,待到我们都去了,你身边没个知冷热的人如何行,这不是让我们走都走的不放心吗?”
黎耀楠嘲笑,当今社会,百善以孝为先,若不是原主性子呆板,为人又酸腐,万事都讲究端方和孝道,让马玉莲无可乘之机,恐怕他这会儿早就被按上不孝的罪名扫地出门,真有了不孝的名头,他这一辈子也就毁了。
马氏越看越对劲,她的女儿就是标致,笑着打趣起来:“你另有理了?你如许牙尖嘴利,将来可如何找婆家。”
“就你嘴甜。”
一时之间,屋子里满是她们的欢声笑语,母女俩不约而同健忘了另有别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