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步亦趋的跟着齐勉,脑中却不断的思忖考虑着。竟是粗心到,连齐勉俄然停下脚步都没有发觉。就那样冒莽撞失的撞在他的背上。这撞,让我立即回过神来。还未等来得及退去,齐勉已经转过身,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瞧。
我气定神闲的端坐在齐恒的书房里,闲来无事翻看着桌案的册本。仿佛方才几乎丧命的那小我,和我没有一点干系。静坐了一会儿,齐恒神采发白的走了出去,身后跟着景瑞王妃,另有方才趾高气昂的侧妃。
她引我到齐勉为我筹办的院落,用心提及他曾如何用心,竟然还提起他们伉俪之间的平淡。不过是想借此来摸索我,想要考证她的设法,证明我究竟是不是齐恒曾经动过至心的那小我。
他说完,转过身,持续负手前行。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忙亦步亦趋的跟着。在他转过身的一顷刻,一股凉意,让我莫名的胆战心惊,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寒噤。他的脸变得是如此之快,周身的气场,也变得如此敏捷而又诡异莫测。现在的他还受多方权势的管束,不得不哑忍,乘机而动。如果有一日,他真正的把握了齐国的大权,掌控了齐国的运气,到了一言九鼎的境地。
“想甚么,竟想的这么出神?”
齐勉随和的唤齐恒,景瑞王妃,另有那侧妃一同用膳。世人坐稳,齐勉拿起筷子,方才要动。景瑞王妃有些高耸的说道,“大王俄然驾临,筹办的仓促了些。还是命人试过菜,大王再用吧。”
看到齐恒的侧妃,一种不好的预感油但是生。这满屋的敦睦愤恚,仿佛一下子都透着一丝古怪。我谨慎警戒着,跟着齐勉入了席。
他三人出去,一同跪下,齐恒自责道,“此事是臣所为,请大王惩罚。”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满满一桌子的酒菜该都是洁净的。统统人的碗筷,也只要我的浸了毒。只是不晓得,景瑞王妃冒如此风险,用来抵罪的那小我又会是谁?
齐勉放动手中闲来无事翻看的文书,挑了挑眉,阴冷道,“惩罚?你是想让寡人亲身斩了本技艺足的头吗?齐恒,你固然和寡人不是同一母妃所生,倒是寡人最爱好的弟弟。你我兄弟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交谊深厚。寡人不信,你会害我。你究竟在包庇谁,说吧,这件事究竟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