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香炉中的熏香在房中满盈,淡淡的。展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正睁着眼睛盯着床顶失神。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越加靠近。借着暗淡的灯光,看着那一抹恍惚的身影。
我舒畅的泡在水里,双手折叠在浴桶的边沿,悄悄的枕在上面。由着他的大手,帮我擦拭着身子,抚摩着我的满身。
我晓得,他一向在暗中冷静的庇护保护着我。就连住在慈乐宫的那几日,他每天夜里都会偷偷的去看我。看到我安然,看到我统统安好,也便悄悄的来,而又悄悄的去,不会露面。
“我总感觉女人的这里是脏的,你的这里倒是美得。”
这一觉直睡到傍晚时分,才渐渐醒来。等我穿好衣服,起家用膳时,才发觉花锦萧萧的神采不对。我故作未觉,和玉心一起有说有笑的用过晚膳。
齐勉长有薄茧的大手,沿着我的凹凸有致的身材,悄悄的缓缓的抚摩。他专注的核阅着我身材的每个部分,像是观赏一件完美至极的玉器。待他渐渐俯身去看那里时。我忍不住伸手去挡,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看着一张一张朴拙的笑容,我心中暖暖的,也不肯扫了大师的兴趣。便随便的依托在软榻上,和花锦下着棋。棋下了一半,萧萧端着一碗汤药走了出去,身后跟着有些呆傻愣怔的九夜。
脱去统统的衣服,当我*裸的躺在柔嫩舒畅的锦被上。将本身完整的展现在齐勉的面前时。心中还是有一种奇特的感受。
我满身酸软有力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却真的不想再动,“就如许躺着。”
那木像动手,仍然残留着九夜身上的余温。握动手中有一点暖意,拿着木像细心打量。那一刀一刀雕镂出的,是位穿戴骑马装婷婷而立的美人,那眉眼,那神情,那嘴角自傲而又浮滑的笑……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
我伸手抚摩着,含泪伤感道,“那样的笑,再也不会有了。”
有大师陪着,转眼便到了深夜。让花锦撤去棋盘,其别人也都纷繁退了出去。花锦扑灭了香炉,守在我的床边,想要留下守夜。我推委的说着,想要一个悄悄,屏退了花锦。单独躺在床上。
九夜停在我的床前,从怀里摸出一个雕镂的栩栩如生的木像,送到我的面前。
我闭上眼睛,假装睡去。待齐勉将我悄悄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悄悄的拜别时。我才翻了个身,面朝里侧身而卧。
萧萧低头顺目标应下,端着药碗走了出去。九夜则寻了个角落,聚精会神的刻着木雕。玉心猎奇的跑了畴昔,坐在他的身边,双手支着下巴,当真的瞧着。这一大一小,都不说话,却看着那么的调和宁静。
我压抑已久的嗟叹声,终究没法禁止的溢出喉咙。那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颤栗的感受。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面想要摆脱,一面却愈发感觉空虚难耐,巴望获得的更多。
一来二往,谁也不会再去在乎九夜。他何时进了我的寝宫,何时回了本身的房间,都那么自但是然,不受拘束。
我伏在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喘气着。他伸手悄悄的抚摩着我的脊背,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渐渐起家,顺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抬高声音道,“如何不睡?”
看到九夜出去,其别人天然也混不在乎。但是我却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别人并不在乎,但是我倒是晓得的。齐勉来的时候,他从不会进入我的寝宫一步。陪着齐勉在宫里看书时,不经意间,也看到过九夜几次。只是每次他都会坐在我的寝宫外,愣怔的看着天空。偶然一坐,便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