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掌柜将被老鼠踩踏过的银票一张张地掸洁净,遵循面值,和那些未签发的新银票码在一起,重新安排好。
行刑的刀子被抢了过来,刽子手变成了刀下鬼,绑人的绳索被砍断,十几个镖师一起杀将出去,等闲逃脱。
顾老板很快就得知了。勃然大怒的他二话不说,派人去抓那些镖师的家小,却发明都已被救走。
屋内,手起刀落,惨叫震天。被行刑的疼得满地打滚,尚未行刑的则瑟瑟颤栗。
顾老板本来就狐疑重,这下拿着统统伴计和镖师的花名册,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哪个都感觉可疑。
老鼠终究断根洁净了。他不放心,还找了些狗来,在银库里细心查抄一遍,没见哪只狗“陈述”环境非常的,因而把重心放到盘点丧失上。
淡定、淡定,或许闹老鼠和他没干系,天冷了,老鼠肚子饿,跑过来不过是找吃的。
老鼠在咬他换下的鞋子和袜子!
“店主,这些没被咬破,或者只要一点点齿痕的银票,该如何措置?”黑瘦掌柜揉着红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