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世子妃又哭起来,“就报应到我身上吧,老天爷行行好,放过我的儿子,我就这么一块心头肉啊!呜……”
听完世子陈述,真人手持拂尘在秦剑榻前甩了几甩,又掐动手指算来算去,眉头舒展,神采阴沉。
世子冲那帮姬妾瞪了一眼,一群女人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是啊,不然如何最好的名医都瞧不了。”她看着老国公夫人的神采谨慎开口,“您想,少爷会不会冲撞了甚么?”
“剑儿!”世子妃又惊又喜,顾不得血污,扑畴昔抱住儿子就大哭。可哭着哭着,她惊骇地发明,儿子又堕入了昏倒。
世子妃哭得气短声促,老国公爷和世子缠着莫太医说了半天好话,哀告他能不能再掐一次脉,再行一遍针。
妾就是妾,眼皮子浅,尽盯着本身那片一亩二分地。打量她的金孙不可了,爵位就能让妾生子担当?做甚么春秋大梦哪。
世子妃又痛又恨,但当着长辈的面也不好说甚么,只要持续抽泣。老国公夫人安抚了几句,身边一个老嬷嬷俄然说:“老夫人,奴婢倒有个主张。既是大夫看不了,会不会少爷底子就不是抱病?”
冲一冲?意义是,现在就筹办后事?
“……”老国公爷失语,他暮年起家多亏了岳家助力,在夫人面前一向服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