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四至公子呢?旭王世子欧阳煌,靖国公嫡孙秦剑,礼部尚书的独子赵耿,以及文盛候府的五公子龚盛培。这个排名是遵循人气来的,秦剑位列第二,可见他会多么被蔓菁公主放在心上。
“我签!”
“秦公子不愧是秦公子,快人快语,鄙人佩服。”那人打了个响指,屋里又亮起了一盏灯。
“我那些兄弟个个都好贴烧饼,走水路。”那人淫笑道,“秦公子乃是都城名少,貌若潘安,丰神俊朗的,人又这么风骚,他们对秦公子一贯思慕得紧。”
它是写给磔樾国公主赫连蔓菁的。
秦剑几近是带着哭腔喊的。被个泼妇施暴,起码比被下了药任人轮暴强。
蔓菁公主嗜养面首,传闻从十八岁就已在偷偷摸摸地养了。当时虽也有人委宛建议过,可老国君护短,底子就不当个事儿。最心疼蔓菁公主的哥哥赫连宏展即位后,这女人更变本加厉,公开给她粉嫩的男人们别离赐了封号,常日里走哪儿带哪儿,在宫中大摇大摆旁若无人。
“呵呵,也不能如何。”那人慢条斯理地说,“不过是让我那些兄弟轮番服侍你罢了。”
要说再乱再浪也是人家关起门来的私事儿,旁人是不容置噱的。但是……
刀光一闪,秦剑发明捆缚住双手的绳索松开了,但上身还是被绑住。紧接着,一支蘸满了墨汁的笔就递到他手里。
就是剥了他的皮,他也不能承诺!
不过,他也不急着娶妻,归正他秦剑想要谁不能到手?燃眉之急畴昔,他又规复了东边搂玉、西边偷香的调调。
独一影响他的,是他的婚事遭到了影响。他尚未订婚,打那以后,谁也不肯意把女儿嫁给一个被北国泼妇盯上的人。
“你……”
“如何,想是秦公子会宁死不从?”那人鄙陋地说,“秦公子身上不是另有催情香嘛,量还很多,就都填你嘴里,保管你哭着喊着求他们宠嬖你。”说着便把一个纸包放到秦剑耳边,捏得知索作响。
不过是封情书,对渔艳无数的他来讲写这个实在是稀松平常。
让他愤激的是,这么荒唐的要求,皇上竟然没驳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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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么招数都使了,还跟着他的爷爷靖国公跑了不知多少趟坤宁宫,痛哭流涕卖萌打滚的,终究缠得秦娘娘点了头。不知鸿胪寺那帮巧舌如簧的官员如何跟磔樾国打太极的,归正,和亲这事是临时搁置了。
磔樾国向大益提出了和亲。
莫非只能他秦剑上了?
他咬咬牙,闭上眼睛说道:“让我承诺,还不如杀了我。”
“秦公子不要担忧,我那些兄弟五大三粗,个个身板儿结实,且都好久没近男色了,一人五遍是不在话下的……哎哟不对,我算算,你服了那么些催情香,恐怕起码要一人十五遍才够减缓,我不如再叫些人来……”
大益国富民强,可磔樾国那帮子野人也不是好惹的。直白说,就是穷虽穷,可穷得率性,没啥品德国品。物质不敷用了,就跑大益这边抢,抢牲口抢财物乃至抢女人,抢完就跑。北僵驻军几次遭到骚扰,固然每次都能把他们打得狼狈而逃,但是,到底是让人给逃了。而抢走的,也还是被抢了。
“……”
“哈哈哈……”刀子消逝了,统统的灯也都灭了。身先人狂笑一阵,在黑暗中怪声怪气地说:“秦公子脸儿生得好,想不到还这么有骨气。好一个威武不能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