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这个价在富庶的江南地区也算高的。”
固然胜利地引来了顾老板,但这顿饭能达成甚么结果,还是未知。
这时的钱庄,只供应资金保管办事,要收取保管费,还对存银多少有门槛要求。存入银子在千两以上的才有资格成为钱庄的客户。
开银钱铺子,苍保存来的钱搁哪儿?雨璇目前的财力人力都有限,还没才气像当代的银行一样专门修建一座金库存放,只要去找气力薄弱的钱庄。
如许算来,存一千两银子,别的钱庄每年收十二两银子的保管费,永富钱庄收二十四两。
包厢里,萧韵先是给两人点了一壶茶,然后才开端点菜。
“这个就是我的本领了。”雨璇说,“您要不信,能够先试一试啊。”
本日她和萧韵请永富钱庄的顾老板用饭,就是谈这事的。
萧韵晓得后,就让人奉告钱庄掌柜,有一宗耐久的大买卖,因为太大了,以是需求和老板见面细谈。他如果感兴趣,便于本日中午来此一叙,非论成与不成,权当交个朋友。
“我们先签两个月的合约,”雨璇说,“如果年底我能存够五十万两,再签订耐久的合约。”
“这……到时再说……”
顾老板笑够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年青人,是不是看我白叟家上年纪了,特地来拿我寻高兴的?”
“明白了。银票兑换便利,银子搬运安然,以是免费收得理直气壮,富豪们不在乎这点用度啊。”
雨璇想了想说:“我也但愿储户的银子能平安然安。别家钱庄根基不考虑,一分钱一分货嘛。”
“二位约我来,是筹算存多少银子?”他一坐下就直截了本地问,看都不看一眼满桌经心筹办的菜肴。
“每千两银子,一年比别家多收十二两!太离谱了吧!”
“行。”她说。
“顾老板,别焦急。请您过来,绝对不会让您亏损的。”萧韵给顾老板斟满一杯酒。
不过,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清楚在奉告她,这是个极其夺目的家伙。
“谨慎驶得万年船。可这也过分了,不是本身吓本身吗?”
“你们可晓得我这永富钱庄的名声?可晓得请我来吃这顿饭的工夫,我要少谈多少笔买卖,少赚多少两银子?到现在跟我说定不了数,是想耍我玩儿吧?”
“一个字,钱。”
雨璇也喝光杯中酒,笑着对顾老板说:“您不体味我这银钱铺子是个甚么行当,不如拨冗一听?”
厥后,顾老板就让人送了口信,说他会来。
顾老板是个又矮又胖的小老头儿,穿戴非常朴实,重新上戴的帽子到脚上穿的鞋子,找不到一样绸缎成品。
宝祥钱庄是北方地区第二大钱庄,与永富钱庄是死仇家。
“顾老板,刚才对不住。没说数量是因为数字太大,怕说出来您感觉我们在开打趣。”雨璇浅笑,“既然您如许痛快,我们也不掖着藏着。现在十月份,从现在起到年底,存银在五十万摆布。来岁上半年,起码每月五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