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斑斓把茶碗用力往桌子上一搁,收回磕地一声响,转头朝着来太太谢氏嘲笑两声,说话的语气就带了火,归正这老虔婆也为老不尊,她也懒得给她留面子,“老太太,你说我是害人精,我到底害了谁?是害了大太太,还是害了四mm?她们可都好端端在这儿坐着呢!我又哪门子的害人害己?四mm被陈三公子的大狼狗吓到了,你们就应当疼惜她,怜悯她,给她东西,帮她压惊!我坐的马车惊了马,你们不去查那马儿为何会吃惊,反而怪我不该出这趟门。那我叨教老太太,明天这门是我要出的吗?仿佛不是吧!我记得仿佛是老太太您让王妈妈来斑斓小筑,转告我要跟着大太太一起出门去陈家的。这出门的马车都是大太□□排的,丫环婆子那么多的人,我坐的马车出了事,莫非还应当我卖力不成?那惊马是我让它惊的吗?”
在外人的面前,大太太谢氏也最爱说,做人家的填房有多难,做人家的继母又有多难,管得严了说她暴虐,管得松了又说她不卖力,真真是难办得很,只要在衣食住行上不虐待姚斑斓兄妹两个,也算是她尽了一份做继母的任务。这话说得非常的冠冕堂皇,给大太太谢氏在都城的各家夫人面前博得了很多的好口碑。
老太太谢氏的神采变了又变,都快成猪肝色了,僵着一张老脸,嘴巴微动,想说甚么话,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神采憋得更加的丢脸。
一番话,姚斑斓说得慷慨激昂,声色俱厉,把这段时候来对老太太谢氏和大太太谢氏的不满都表示得淋漓尽致。自从她穿越到姚家来这一个月多的时候里,老太太谢氏就没有一天看她扎眼过,每时每刻都想着找她的费事好惩办她,仿佛她就真的是块惹人嫌的挡路石、害人精一样。另有大太太谢氏一天到晚不阴不阳的说话,不时候刻不忘对她踩上一脚,恨不得把她踩到泥地里,一辈子也别想再爬起来。这两小我就是这姚家里的老妖怪和大妖怪,心态扭曲暴虐,完整不普通,底子就是哪家精力病院的院墙垮了跑出来的蛇精病!
大太太谢氏最喜幸亏姚启辉的面前说她是至心疼爱姚斑斓的,姚斑斓的报酬跟姚锦慧的报酬是一样的,即便有少量的不同,那也是姚锦慧本身拿私房银子补助的,跟她都没有半点儿干系,她对待她们两个都是一视同仁的。
不得不说,这有姚斑斓用心演出的成分在内里。这件事上,总不该每次都是她们演戏,用心压着她打,她也得要反击不是,不然还真当她是个没用的废料点心。
实在大太太谢氏对姚斑斓到底好不好,姚家人都晓得,只是大要上过得去罢了,底子算不上真的好。姚斑斓的这一番话,是用心如许说的,她实在说的是反话,真正的目标在于最后一句,逼问大太太谢氏有没有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