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一见她进门,仓猝上前来道:“柳二过来了。”
“娘,陈阁老不肯意帮手,我们该如何办?”赵氏严峻地抓着赵夫人的手,她的父亲被抓了,她们却找不到人帮手,连前面的陆都不晓得该如何走下去。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赵侍郎挣扎大呼,看到哭得满脸泪痕的女儿就想冲上前去,无法他如何挣扎也挣不脱,被几个官兵押着走远了。
“实不相瞒,你来得真不是时候,父亲本日恰好不在家,他有事去了保定府。”陈大太太一脸可惜隧道。
“时候不早了,用过膳再走吧。”赵夫人假惺惺地挽留。
依曹文交代的供词,他说他是背着曹尚书买的考题,因为晓得许举人文采出众,又落魄贫困,才会以款项以诱之,让他写了这篇稿子。而没有给他银子,还把他打晕送出都城去,是怕他把他买文章的事说出去,才想到了这个别例。
陈大太太被这么噎了一下,脸上肌肉僵了僵,归正也不是至心想要留赵夫人母女两人用膳,巴不得从速让她们走了才好,“那我让人送你们出去吧。”
赵夫人也是哭得短长,好半响都拿不出个主张,赵侍郎被抓了,这个家就像没有了主心骨,她又怕又惧,抱着赵氏哭了好久才停下来,想来想去也没有好体例,“你爹常日里跟陈阁老多有来往,我想我备些礼去陈阁故乡探听一下动静,看他能不能想到甚么体例。”
“……确切如此,是我要求过了。”赵夫人听懂了陈大太太的话,一颗心蓦地往下沉,想起赵侍郎之前还跟她讲过的话又悲从中起,之前赵侍郎还说陈阁老为人如何如何仗义,如何如何乐于助人,现在想来,竟是无穷讽刺。
那天早上,二太太曾氏听到内里的风声,还在问二老爷姚启顺这泄漏考题的事情会不会连累到他。二老爷姚启顺满不在乎隧道:“泄漏考题的人又不是我,跟我能有甚么干系。再说我跟赵侍郎还是姻亲,陈阁老和二皇子都多多照顾着我,打狗还要看仆人,那些办事的也不能把我如何样!”
该如何办?
那些抓人的官兵底子不睬会她,一把就将她推到一边,她几乎撞到大门上,其他人等把姚启顺和姚锦鸿五花大绑起绑起来抓了就走,二太太曾氏又惊又吓,惶恐大哭,“这是如何了啊?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我的老爷啊,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