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后的精力看着也好多了,胃口也好了,早膳用了一碗碧粳粥,还吃了两个春卷并几块炖的烂烂的金华火腿,明显是昨晚皇上送回的信大大的欣喜了太后,静姝和于姑姑在一旁看着自是欢畅的很。用完早膳,于姑姑命人撤了桌子,说:“太后娘娘刚用完早膳,可要去园子里走一走,恰好消消食,现在气候和缓了,晒晒太阳对太后的身材也是无益有害的。”
静姝的脸一下子红了,杨公公在一旁看着,笑眯眯的说,“皇上让主子转告女人,他出征后让女人不要过分忧心,本身保重身材才是。皇上会定时叮咛人往宫里送信报安然,到时候送进寿昌宫的会有两封信,一封是给太后娘娘的,一封是给女人的。”
皇上走之前,命杨公公送来一个匣子,静姝一看那匣子就晓得这是那日她偿还粉玉镯子的匣子,静姝翻开匣子,镯子底下还压了一张洒金信笺,翻开一看,上面只要龙飞凤舞的七个字:何当共剪西窗烛。
太后娘娘正斜倚在榻上闭目歇息,碧橙跪在一旁给她捶腿,碧橙年纪还小,做事老是迷含混糊的,这会子一边给太后娘娘捶腿,本身一边打着打盹,头一点一点的,静姝看她这模样不由感觉好笑,就悄悄推了推她,表示碧橙出去歇息,她接着碧橙的活,悄悄地给太后娘娘捶起了腿。
静姝红着脸应了,“是,奴婢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太后娘娘不消担忧的奴婢的。”
“是公公客气了,公公此次也要随军出征的吧?”
太后就携了静姝和于姑姑另有碧橙往御花圃走去,御花圃里的玉兰开得恰好,太后看了很欢畅,连连对静姝和于姑姑说,“哀家最喜好这玉兰花了,你看它不需求绿叶的烘托,本身就开得这么光彩夺目的,真是让人恋慕。”
皇上在信里写了他这一起的见闻,离都城越远,朝廷顾及不到的处所就多一些,总能见到些衣不蔽体的百姓,皇上看了内心很沉重,到了西南边区,那边的百姓因为穆拓国的扰乱,糊口特别宽裕,皇上在信里说,静姝,总有一天我要让天下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当时候,我但愿你能陪在我身边,一起指导朕的娟秀江山。信里字里行间满是对静姝的思念,皇上自嘲说本身现在已经到了看到甚么都要想起静姝的境地了,现在西南那边大片大片的杜鹃花盛开了,闲暇之余他亲身采了一朵最都雅的杜鹃花,将它压在厚厚的书里,直到它脱去水分,花瓣变得透明,如许他便能够把花瓣连同信一起寄给静姝了。
皇上走之前曾经特地奉求太后照顾静姝,他担忧他这一走,皇后再借机肇事,像前次那样,想想就后怕。太后应允了,让皇上不要担忧,放心的出征。“皇上没返来之前,你就不要等闲出这寿昌宫了,有甚么事让别的宫女出去做,皇上临走前把你拜托给哀家,千丁宁万叮嘱的,就怕你出甚么不测他在那么远的处所鞭长莫及的,哀家承诺了皇上,就必然要护你全面才是。”
“是,主子虽没有甚么大的本领,可服侍皇上总算是略懂一二的。”
静姝捶了没几下,太后娘娘就醒了,静姝拿了一个绣花靠枕塞到太后腰后让她倚着,本身仍低头给太后捶腿,“太后娘娘如何醒了呢,是奴婢服侍的不好吗?”,太后一听这话笑了,说,“要说你服侍人服侍的不好,那这全部寿昌宫哀家还真找不出会服侍人的人了呢,哀家晓得是你来了,以是醒了,本来也没真睡着,就是午后感觉没有精力,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