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乘着马车到了皇宫,皇宫里彻夜张灯结彩,连路边的树上都用红绸带系着快意结、挂着灯笼,先去寿昌宫里向太后请了安,太后本日穿戴一件枣红色快意云纹的宫装,头上戴着静姝之前送来的抹额,“好,好,你们姊妹俩本日穿的真是都雅,还是斑斓你有福分,有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真是羡煞哀家了!”
进了屋子,黄嬷嬷一见静姝返来了,仓猝叮咛丫环们打水的打水,拿衣服的拿衣服,她亲身执了玉梳将静姝的头发打散,然后重新梳了起来,“女人本日是戴步摇还是簪发簪?”黄嬷嬷对着铜镜里的静姝问道,“还是戴发簪吧”静姝说,“女人也太朴实了些,早晨的宫宴里各家的蜜斯们必然都盛装打扮的,女人还是穿的喜庆点吧。”黄嬷嬷说。
章母看着两个女儿,内心尽是欢畅,“好了,我们从速走吧,轩儿和老爷已经先入宫了,插手宫宴前我们得先去趟寿昌宫给太后娘娘请个安。”
本日静姝穿的是一件品红色瑞草云雁广袖锦缎宫装,衣服本身华贵实足,是以身上并无其他过量的坠饰,待统统清算好好,她就携着白芍和乌梅一起往春晖居去。到了春晖居,平乐已经和章夫人一起在那边等待了,她本日穿戴一件嫣红色盘金彩绣宫装,头上簪的石榴石镀金步摇分外埠惹人谛视,“mm本日穿的真是标致!”平乐笑着说道,“那也比不上姐姐呀,且不提衣裳,单单姐姐头上的一只步摇,就熠熠生辉了呢!”静姝也笑着回应道。
静姝笑了笑,在一旁乌梅端着的摆满各式头饰的托盘里,挑了一支白玉嵌翠碧玺花簪簪在了头上,“恰是因为大师都盛装打扮,以是我不需珠饰满头,我看这个花簪就很喜庆,宫宴上人多,步摇虽昌大却不便,嬷嬷你说呢?”,黄嬷嬷看了看,笑着说“女人的目光自是极好的”,说着,又在静姝的发间装点了几个羊脂色茉莉并玉梅花珠花。
静姝此时却呆住了,事情产生得太俄然,她没来得及反应,“谨慎!”“谨慎!”有两个声音同时从身后和中间传来,静姝被人揽在了怀里,接着是瓷器打碎在地的声音,等静姝回过神时,她还被赵王揽在怀里,而靖王爷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本来靖王爷方才也在偏门四周,他看到那热汤顿时要泼在静姝身上了,等他冲上去时,静姝身后的赵王已经眼疾手快地将静姝揽在了怀里,同时,也替静姝挡住了热汤。
赵王的一身月红色弹花织锦长袍上尽是汤水,而替静姝挡住的那条胳膊,仿佛烫伤了,此时,殿外的喧哗引发了殿浑家的重视,世人纷繁看向殿外。
方才离席时,静姝怕有人寻她,乌梅年纪小,是以留了白芍在那边守着,她机警,有人问起想必也能应对。紫墨本日穿戴一件淡紫色的衣裙,静姝怕乌梅在身边紫墨说话不便利,是以不让乌梅跟着,“我去那边逛逛,你不必跟着了,一会儿我就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