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的光照着绣架上的裙子,也不晓得皇后娘娘最后会不会喜好本身绣的这条裙子,但愿她能对劲,让她感觉放我一马是值得的,静姝想。这裙子绣完后必然是极美的,她特地用戗针针法绣的牡丹花瓣,如许就将牡丹花瓣深浅不一的色彩表现了出来,也将牡丹绣的立体了,远远看去给人一种裙子上的牡丹花活了的感受。
紫墨拉着静姝的手说,“mm,你可别怨我这些日子没来看你,我进了靖王府事情一下子多了起来,靖王那边也离不开人,那日靖王为了mm的事前去宫里求皇后娘娘,后传闻mm不好又派了胡太医来悄悄地给mm诊治,我为了报靖王救mm的大恩大德,更是要好好奉侍靖王了。”
“多谢了你了。”静姝说。
紫墨听了这话,羞得脸都红了,她低着头,说,“嗯,靖王待我是不错,可mm可别浑说,我们这类身份寒微的人如何能和靖王爷另有赵王爷相提并论呢。”
香草看她略微复苏点了,赶快把药又煎了来,喂她喝下去,此次静姝没吐药,香草欢畅地直念阿弥陀佛。
“我如何会怨姐姐呢,姐姐乍一离了针线局去了靖王府,本来承情就多,何况我此次的事情姐姐想必也在靖王面前多有周旋,不然靖王也不会为了我一个未曾会面的小宫女费那么多口舌。”静姝说,接着她想到甚么似的,噗嗤一笑,又开打趣的说,“嗯,靖王必然是极看中姐姐的,不然姐姐的话靖王如何会那么听呢,听宫里的人说,靖王年青有为,脾气又直率开畅,和赵王爷真真是不相高低的好郎君呢,姐姐真是好福分!”
静姝烧的稀里胡涂的,但还略微有点认识,香草这小丫头固然小,可力量却不小,她抱着静姝晃那几下几近要把静姝晃散架,你才嫌苦呢,静姝内心有力的辩驳了一句。
眼看天气将晚,静姝仓促吃了香草帮她领来的饭菜,然后又本身煎药喝了,就又坐在绣架旁,开端接着绣牡丹。
“你不消跟我客气,我也是看与你有缘,何况此次的事,若论你该感激谁,或许你起首该感激靖王爷,其次该感激你本身。”郑姑姑说。
“我此次能捡回这条命多亏了姑姑,姑姑的拯救之恩静姝没齿难忘。”静姝面色惨白的对郑姑姑说。
胡太医赶到时,香草正在用一块手帕浸湿了凉水放在静姝额头上给她降温。
喝了药,静姝抓动手帕沉沉的睡了畴昔,香草看她捏动手帕,怕她手累,几次想把手帕从她手里拽出来,可她即便睡得那么沉,却一向死死的攥动手帕,香草都拽不出来。
静姝想起床却浑身像散了架转动不得,只得让香草把桌上的金饰盒拿了过来,她翻开内里的暗格,拿出那条手帕,紧紧攥在手内心,一时候内心有千言万语却不晓得对谁讲。
胡太医再次来看静姝时,静姝的烧差未几退了,胡太医又开了几副药,又叮嘱了香草这几日不要让静姝沾水,伤口处要勤抹药。
“静姝姐姐你别好好躺着吧,有甚么事情就叮咛我去做,郑姑姑特地让我甚么都不要做,就守在你身边,直到你烧退了为止。”香草一边给她换敷在额头上的手帕,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