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嘴唇,“公子客气了,那后会有期。”说着她迈出了了门槛,俄然又回身,冲男人微微福了一下,然后仰起娇俏的小脸,当真地说,“公子,我叫静姝,静女其姝的静姝。”说罢回身拜别。
满儿内心不由暗自嘀咕起来,你连本身的小命都不晓得能不能保住,竟然还担忧本身衣冠不整没法见人,真是陈腐。
就是它,满儿欢畅得差点喊出来,她把两株植物连根拔起,用石头把它们捣成浆汁,然后从衣服上又撕下几条布条,用布条裹上草药的浆汁,敷在了男人左胸前暴露的伤口处,敷药时男人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展开了眼。
“你醒了?你先别动,我给你敷上点药,你这伤口昨晚应当一向没停止流血,如许下去可不可”满儿一边给他敷药,一边对男人说。
身后传来男人好听而深远的声音,“女人,天长水阔,愿他日能再次相逢。”
她摩挲着玉坠后背的字,静姝,这是她的名字吗,本来她不叫满儿,她叫静姝,多么好听的名字,是她爹娘给她起的吧,泪水滴在玉坠上,恍惚了视野。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忧,”满儿瞪了他一眼,说道,“呆会给公子敷上这些药,也不白费我好不轻易在这荒山野岭找到的草药,敷完了我自会把公子的衣服再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