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归去吗?”拓跋昱问道。
“好。”拓跋昱毫不踌躇的说道。
能进的了这里的,定然都是通过了上头的考核的。
“你晓得我走不了的。”李熙真的脸上呈现了一丝亲热却不知为何显得有些疏离的笑容,一如她刚到李家时一样。她直直的看着拓跋昱,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刺穿他,“你晓得我是梁国的人,梁国已经没了,我是战俘,到了你们渊国,或许只算得上是个犒赏的物件。你感觉我能去哪?”
并且,照那些人所说,她是作为战俘被送过来的,就一点也没有不甘心?
李熙至心知在有人禁止的环境下是找不到甚么合适的先生给拓跋昱了,便只但愿,这两人只要略微有一点真才实学,能教给他就谢天谢地了。
比来几日,李熙真忙的不亦乐乎,直到早晨歇下来的时候,她才长呼出一口气。顿了一下,她只感觉有些不对,扭头一看,竟是拓跋昱站在套间儿的小门边看着她。
李熙真眨巴眨巴眼睛,看来拓跋昱不要丫头服侍,的确是另有启事的。
这几天一向有很多人在说李熙真的好话,他感觉她应当也是晓得的,但是仿佛却向来不放在心上一样。
不然,她换个处所住?
两位先生的院子在府里的东面,也是伶仃的一个小院子,本来应当住在府里的东配房的,但是李熙真感觉配房的采光不大好,先生么,总要你好好对人家,人家才会好好对你。
施玄之此人没甚么名誉,但是脾气却不错,一向暖和的传授着李熙真,内容也解释的非常详确直白,李熙真没有多想的就把他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