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只剩淡淡一缕。
有人见环境不妙,就瞅准了茶杯,蓦地间摔碎了,提示内里的人。
黑影眼中闪过笑意,又等了半晌才走出去。
静悄悄的,除了决计抬高的脚步声,再无一丝声响。
“哈哈,如何,但是把他们全都放到了?”一个男人粗这嗓门,满面的喜意。
黑影行动利落的翻身上了船,他趴伏在船面上,从怀中取出一物体翻开,一股烟就冒了出来,他赶紧用袖子捂开口鼻,部下稍一行动,冒着烟的不明物体就叽里咕噜的向前滚去。
“龟.儿子吧,刚才如何不说开路,”有人不满的嘀咕。
世人便看到一张床上躺着一大一小两人,大的面貌惊人,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他黑发铺在身后,更衬得面如白雪,面貌如雪中绽放的寒梅,若不是平坦的胸部暴露被子,世人都要以为这是个女人了。
“不是,不是,我来给大哥开路,”被踹的人笑得狗腿,抬脚就朝里走。
领头的男人领着几人,来到一处门前,抬腿,哐的一脚踹开了此中一间船舱,就听他身边的人道:“就是这间,我刚才看着舱里摆放的物件不普通,定是仆人家住的。”
现在她要笑个够。
他的脚步压的更轻,谨慎的朝船舱内走,一双精光四射的眼乱瞟。
狂笑声嘎但是止,紧接着,就又是一声照顾这风声的嗡鸣声。
顺着季白的眼风,洗墨嘲笑一声,持剑就朝胆怯的贼盗们杀来。
吱呀――
没一会儿,一股奇特的浓烈香气充满这整只船,躲在角落里的黑影中,有一个点了点头,别的三人便站起了身,纷繁从腰间抽出银光闪闪的凶器,互换了几个眼神,就各自谨慎的朝船舱走去。
“大哥,”领头的男人寻名誉去,身边的人笑得一脸的鄙陋,指这床上的人道:“把哪个男人卖了,定能值很多银子,啧啧,你瞧瞧他长的多好的样貌,不做皮肉买卖可惜了。”
开门的声音突破了沉寂,黑影在门边站了半晌,噗的一声,吹着了一支火折子。
季白点头,冲刷墨抬了抬下巴,淡淡道:“给他们点儿经验。”
“是是是,全放倒了,兄弟门方才已经查抄过了,睡的那叫个死,有大哥出马从没有失手的时候,”有人便又是邀功,又是拍马屁的阿谀起来。
呼唤乱喊的声音很快传到世人耳中,前来劫盗的人脸上一喜,随后就垮了下来,因为他们终究认识到,这是有人给他们下的套,专等着他们往里钻呢。那内里的人必定也是假昏倒。
那惨叫声会是那波人传出来的?
砰――
实际上那里用得着开路,走两步跃过屏风也就到了阁房。
有人点亮了室内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