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曲醉怨情殇,清某,受教了!”很久,上官清拊掌而起,对着薛汕清雅地拜了拜,“接着,便让清与孟公子,琴歌和唱一曲吧!”说着话,上官清给孟寒心递了个眼神,孟寒心了然一笑,复又抱琴而起。
“好,孟公子的琴声在全部大周都是数一数二的,幸而能得入菡萏琴社,也算是琴社之福。此番将别,如果能得听孟公子的一曲琴声,那自是再好不过。”一旁,越澜悠悠然发了话。
“好,那晗便献丑了。”见世人如此美意,孟寒心也不美意义推委,干脆便答允了下来,奏了一曲宿世特长的《踏莎行》。和着乐声,上官清清歌一曲颂词,虽是即兴而作,却与乐声丝丝相扣,毫无违和之感,倒也可贵。
眼看着崔逸仙拜别,孟寒心复又成了人群中的核心,菡萏琴社就此闭幕,世人说甚么也心有不甘,因而乎便把但愿依托在了孟寒心的身上,说甚么也要她重新组建一个琴社,取甚么名字都是好的。何如,孟寒心到底是女儿身,又如何能担得起社长的大任?
“孟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上官清也抱了抱拳,脸上的笑意倒是加深了很多。
在瑟瑟的秋风中,空灵哀怨的乐声悄悄响起,似是漫漫白云间,突然绽放的一缕金色的霞光,那样的缥缈,夸姣,却又疏离而又悠远,可望不成即。吹埙人双目微阖,白净的面庞上挂着温雅而又喧闹的含笑,周身,也似笼着一层淡淡的神光。
“多谢上官兄!”在长椅上落了座,孟寒心对着上官清微微抱拳。
接着,在一片钟鼓乐声当中,崔逸仙翩但是入,身上的,是一袭淡青色的竹叶纹直缀,长发用一根玳瑁发簪高高束在了头顶,一丝稳定。面庞,还是那么的寂然淡定,只眉眼间,流转着几分浅浅的怆然之色。
一番酬酢,未几时,郊野的菡萏亭便也到了,下得马车穿过水榭楼台,但见小空位上已然堆积了很多的年青公子,在光亮的青石板空中上随便地落了座,一眼望畴昔,倒是非常的红炽热烈,让人如何样遐想不到,此番乃是最后一次的团聚。
“本日里,各位仁兄最后一遭齐聚菡萏亭,逸仙心中甚是欣然,也但愿大师能够纵情而归,为我菡萏琴社留下一个完美的闭幕。”微微抬手,崔逸仙躬身而拜,而见一贯孤傲狷介的崔逸仙这番不平常的行动,四下里皆是一片唏嘘,离别的氛围被衬着地愈发浓烈了,在氛围中充满着一抹淡淡的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