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还是的歌舞升平,面前的一碟碟美食如何也吃不完,并且布菜的小寺人专捡嬴翎公主喜好的上,仿佛恐怕她饿着了。嬴翎心中沉闷,但为了大局,还是狼吞虎咽地用了很多,直到小肚皮吃得圆圆鼓鼓地,方才罢休。
草丛中,孟寒心与嬴翎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久,把草丛拨了一个裂缝,但见偌大的御花圃中再无一丝人影,方才谨慎翼翼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日头暴虐,两个女孩乃是遍身的泥土与灰尘,悄悄掸了掸,面上犹然的惊魂不决。
另,陈贵妃的狡计已然暴露了马脚,假以光阴,本相明白,定要给淑妃娘娘和嬴翎公主一个对劲的答复,趁便得报杀母之仇!
“唉,不过是见了这月色,便知将入多事之秋……”孟寒心的语气淡淡的,带着几分醉意。
眼看着已到了午后,太子怕是早已离席返来,在陈贵妃找到太子之前,她们必须把统统说得清清楚楚明显白白。时候一点一滴地流逝着,女孩们顾不得形象一起疾走,待到到达太子寝殿,早已累得精疲力竭。
“嗯嗯。”嬴翎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便站在原地,将半个御花圃打量了一番,见四下里杳无人迹,微微放下了心。
刚要喘口气,却见太子嬴驷一身玄衣徐行而来,见了二人,微微有几分错愕。
夜色渐浓,而明月也被墨云掩去了踪迹,困乏之感垂垂袭来,少幼年女倚靠在桌前沉甜睡去了……一夜好眠。
“到底产生了甚么事?”见着翎儿如此失态,嬴驷心中陡生不祥,“莫非,竟是谁把你欺负了去?快说名字,本宫定会亲身打断他的腿!”说着话,嬴驷把手中的茶水递给了她,眉毛皱得紧紧的。
回到卫苑时,已是深夜了,孟寒心手捧一盏甜汤,单独坐在小花圃中弄月。公孙鞅换下了朝服,还是一袭雪衣超脱出尘,长发松松绾了个髻,垂下了两根宽宽的月红色丝绦,俊目修眉,若画中之仙。
“我,我……”浅抿茶水润了润喉,嬴翎将方才御花圃里产生的统统细细道来,而一旁,孟寒心也适时作出了弥补与提示,一番话后,嬴驷早已气得浑身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