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珊没请锦乡侯夫人落座,锦乡侯夫人就只好站着与季子珊东扯一句西拉一段,说的尽是些恭维捧人的入耳话,待客的花厅内女眷颇多,常有人你来我往的走动,锦乡侯夫人略站一会儿,倒也并不
锦乡侯夫人没了刚才的笑容盈盈,眼底隐带烦躁焦心之意,微带讽意的说道:“我娘家遭了事,亲戚们都袖手旁观,不肯意搭把手,我这个老婆子,说不得只能寒舍老脸,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了。”
姚得锦悄声再道:“陛下已下旨,此案要严办,只怕落有罪名的,一个也不能轻饶了去,传闻锦乡侯夫人的娘家兄弟涉案不浅,必定是要问罪的,陛下大怒,赶在这个当口,哪有人敢替她娘家讨情脱罪
至于太后那边,她并没有多大的脸面,本想让儿媳妇去宫里探探话,哪知儿媳妇直接回绝了她,长篇大论的事理说的她几近晕菜,她也不敢逼的太紧,只好叫儿子再去劝儿媳妇,谁知,因为替娘舅奔
定国公夫人越是心疼本身闺女, 就愈发瞧锦乡侯夫人不扎眼。
季子珊和镇国公太夫人酬酢几句后,就听她问道:“公主,传闻太子妃有喜了,这是真的么?”
“哦,那你们平日里都说些甚么呀――”季子珊拉长调子,目露嘲弄道,“莫不是议论琴棋书画,共赏风花雪月?”
“公主真是好生风趣,怪道太后娘娘和陛下都拿公主当宝贝般疼着。”锦乡侯夫人又笑着捧了捧季子珊。
锦乡侯夫人仍没挪步走开,反而像见到老熟人般侃侃而谈起来:“公主的爱女, 该有七个月大了吧, 老话说的好, 三翻六坐,七滚八爬, 再过几个月,大女人就能学走路了。”
季子珊呵呵一笑,然后号召穆老夫人道:“娘,尝尝这个瓜子,味道还不错,我们方才说到哪儿了,哦,说淮谦一回家,就抱着满满不放手,我与他说句话,都得等半天赋听他承诺一声,今儿早上,我
姚得锦瞟一眼被拉走的锦乡侯夫人,才低声讲道:“西边比来出了件舞弊案,陛下大怒,让三王爷协同吏部、刑部一起侦办,锦乡侯夫人娘家的小兄弟也牵涉此中,前阵子,一干与案官员已被押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