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枉为人子,本日起迁出群英宫,到宫外的王爷府另居,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半年。”
――本来只是罚俸加思过,她就晓得,惠安太后不敢真把她和二王爷如何滴。
用力狠狠一拍桌几,震得杯儿碟儿一阵乱跳,德太妃神采扭曲,语气狠辣道:“如何都不说话了?刚才在慈宁宫,一个一个不都挺敢说的么?说呀,都给本宫接着说呀――”
惩罚完了德太妃和二王爷,惠安太后又瞅了瞅春锦嬷嬷、以及其他三个涉事宫女:“德太妃,这四个都算是你的人,就交给你自行措置吧,行了,都散了吧。”
她该说甚么,说她不但晓得儿子孝期行欢,且怕他留下后患,还专门让人筹办了避子药和打胎药?真是可爱,菊丝既然真的有孕在身,那为何打胎药会没有结果?
因脑袋顶已悬了一把明晃晃的死神之刀,春锦嬷嬷再不敢有半点坦白,便将季子铭的一干事情完整吐了个底儿朝天。
――这个题目干系到季子铭的品德到底废弛到了何种程度。
吐得德太妃脸都变成绿豆糕了。
惠安太后的话音刚落,立时有两个聪明的宫女上前,一边扣住春锦嬷嬷的一侧肩膀,就要将她拖出寿康殿,这个时候,春锦嬷嬷俄然挣扎着大喊道:“太后娘娘饶命,奴婢说,奴婢说!”
守着孝,如何会知错出错,哼,一个个生得跟妖精似的,定是你们用心勾引主子,带坏了二王爷,本宫饶不了你们!”
春锦嬷嬷颤声结巴道:“奴婢,奴婢……”
“你既然晓得二王爷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你有没有禀告过德太妃呢?”贤太妃唐氏又幽幽的弥补一句。
点也不晓得?”她不止要让季子铭背上不孝不德之名,还要牵上德太妃一个放纵包庇之罪。
这宫里统统的仆人,不拘是谁使唤的,惠安太后都有无庸置疑的惩罚权力。
福安宫。
春锦嬷嬷一答完话,淑太妃窦氏立时啐道:“你这个刁奴,竟然还敢满嘴扯谎,看来不让掌刑嬷嬷号召你一顿,你是不肯透露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