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明万锦接过茶杯,觉嗓子发干,低头想喝,俄然蹙眉道:“这甚么茶叶?”
“赐座明右相大人。”一声叮咛,宁梓端过一把椅子给明万锦。“本殿下本日是应了明右相大人之邀前来,进府即受这两女刻薄热诚,敢问明右相大人,此为何意?”
明万锦冷哼一声,别过脸道:“你爱如何想就如何想,我没那本事禁止你!”
昏黄如烟似雾的眸子,徒然折射两点冷星,仿若钉子扎在官伊尔脸上,心虚的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脸上强自平静道:“不知太子妃想要讲些甚么?妾身也想晓得。”
说罢朝宁梓使个眼色,宁梓会心,快速分开。明惜惜只盯官伊尔母女的神情,越盯笑意越深。娘亲呀,您很快便能够收到好动静了。
明万锦正想为官伊尔母女求座,闻言一怔,官伊尔抢声道:“老爷,实在是妾身和琳儿想给老爷一个欣喜,便差人前去请四少爷帮手通报太子妃,请太子妃返来一聚。至于刻薄热诚太子妃,妾身就是给一百个胆也不敢大逆不道。想必是太子妃有所曲解。”
“若没甚么事,今后不要返来了,爹还想多活几年。”冷得没有涓滴温度的话,让一向温文不火的明惜惜激愤了。明万锦,你不但是薄情寡义,的确是绝情无义!
“这话,我是不是应当了解为,爹的内心,已经不再有明惜惜这个女儿?”明惜惜冷冷逼视那张一脸阴霾怒恨的脸,深幽洁白的眼眸敛起如雾似烟,教人看不到内里的喜怒哀乐。
真是奸刁奸滑的小三!明惜惜内心暗骂,持续道:“是么?明府的下人真够猖獗,甚么样的女仆人,调教出甚么样的下人,本殿下本日又长见地。废话少说,本殿下本日恰好有些事,要扣问这位二夫人,扣问过程,还请明右相大人静听勿语。有疑问,等本殿下扣问结束再说。”
官伊尔一脸懵然:“十三年前产生的甚么事?妾身不晓得。”
“上好茶叶呀,是您的小妾和她的女儿说的。您府里刚才那么多下人,可都听得一清二楚。”明惜惜把玩着一只空茶杯,慢悠悠地说。
“身材不太好?那坐高椅不好,小可,找张小板凳来。”
明万锦自是不信,看着明惜惜的目光充满讨厌:“琳儿娉儿不过几岁,会晓得推你落水?遭人截杀?我看你是在寒城呆出臆想症来了!的确一派胡言!”
一个富丽旋身落座椅上,声音放沉,冷喝道:“尔等见到本殿下,为何不跪叩?明右相是在鄙视皇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