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惜惜缓缓展开眼睛,小胳膊小腿伸个懒腰行动,茫然地看向画儿,又看看世人,俄然趴进画儿怀里,怯怯地说:“画儿姐姐,他们是谁?”
刘嬷嬷瞟眼她半边红肿的面庞,眉头一皱,冷声道:“老身喊五蜜斯起床洗漱,还轮不到你个小贱人来发言。”
这么精美敬爱的小娃儿,刘嬷嬷仿佛也有点不忍心去凶她,语气稍稍软了软,想伸手去拉扯,画儿已然抢先冲过来,警戒隧道:“你想干甚么?”
在她身后的四名丫环神采各别,着红衣的神态幸灾乐祸,着青衣的眼神带着轻视,着灰衣的低着头,着绿衣的默不出声。
画儿神采一变,正欲开口,忽听床上传来一声梦话般的绵软:“娘亲。。。”
画儿在寒城历练三年,也不是白呆的,闻之,淡淡一笑道:“刘嬷嬷此言差矣,画儿不过是五蜜斯身边的陪侍丫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画儿可不敢像某些人,忘了本身身份,不知天高地厚。”
,让五蜜斯肆意妄为,长成一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
在返来之前,画儿就得了大夫人的交代,五蜜斯年纪尚幼,此番归去,她的首要职责除了照顾五蜜斯,便是在一些事情长停止需求的保护。此时听了刘嬷嬷放肆无礼的话,画儿眉头皱了皱,拦在门口对刘嬷嬷道:“五蜜斯连月舟车劳累,年纪尚幼,多睡一会如何就失了令媛蜜斯的举止了?五蜜斯是老爷嫡出之女,刘嬷嬷说话是否该掂下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