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这里让你不高兴,我们到暮城去。”宁梓说道。
钟兰看着画像,咬咬牙也道:“我也要了,转头就给你送银子来。”
“幕歌宁梓萧瑭,我们走。”明惜惜朝三人眨巴下眼睛,掉头就走。
幕歌一把拽住她胳膊,冷着脸道:“五妹,刚才是你的错,归去报歉。”
“小琴,为甚么?”钟兰和谢凤不解地问。
“买下也不要!”鲜小琴一肚子气,也不知在场的人是否都看出那首藏头诗,这明家姐妹摆明是合着来骂她,这口气,她咽不下。
宁梓和蓝萧瑭忙跟上去。幕歌朝少池成佳耦点个头,也跟了上去。
鲜小琴看着面前的画像,画中女子娇柔而楚楚不幸,亭亭玉立如虞美人,将她的形状神韵刻画得入木非常。但是那题诗,她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对劲儿,这首藏头诗,将每句的第一字连起来,不就是说她鲜小琴一世都是贱婢吗?
少池成不解道:“琴儿,你明天是如何了?”
“感谢四小夫人,你真慷慨。”明惜惜露齿一笑,一排整齐均匀洁白的贝齿,晃得三妾眼睛发刺。
幕歌道:“五妹,你做得过分了。”
鲜小琴本就长得楚楚可儿,这一哭柔怜不堪花娇,令少池成非常疼惜,搂住她道:“琴儿别哭,五妹恶劣惯了,你不要跟她普通计算。等你过了安胎期,我带你出去散心。”
明惜惜伸出一根手指:“我给人画肖像,男人收取五千,女子收取三千,你们是我二姐夫的亲戚,就打个七折,零头我就不要了,收个整数两千。”
钟兰当即生出自大感,谢凤粉饰心中妒忌,说道:“惜惜mm还年青,再过几年,还不得用上胭脂水粉来润色。这画是贵了,我也要了,一会转头,我让丫环给你送来。”
明修琳早已看出那首藏头诗,故作不解地笑说:“五妹的画工极其驰名,也就是小孩脾气,玩皮爱闹了点儿,琴妹前些日子才大手笔置了一批宝贵金饰和药材,这点钱,当是给五妹一个初面礼,让小孩子欢畅欢畅。”
钟兰和谢凤压下心中的妒恨,上前安抚几句鲜小琴。少池成柔声道:“琴儿,五妹是我小姨子,总不能让她在台城出个甚么闪失,你先归去歇息,我返来再好好陪你。”
这画像,实在是惟妙惟肖,明惜惜的深厚功底妙笔生花摆在那儿,三房小妾听出被讽,内心恼明惜惜,又不舍得这画像,钟兰假笑道:“惜惜mm要卖画为生,我们当然要支撑了,不知惜惜mm要收我多少银子?”
少池成未留意那题诗,只觉明惜惜将他的宠妾的形韵绘画得极其逼真,闻言含笑道:“修琳说得是,这几日下来,我看五妹确切玩皮得很,这画像,我帮你买下。”
少池成的面子挂不住了,连多大哥友都这么承认这小姨子的话,他干咳两声,故作不解地说:“五妹,如何会靠卖画为生呢?岳父大人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鲜小琴抽泣道:“阿成,我的画像可不能流入市道,会毁了我的好名声。阿成,你帮我买下能够吗?”
“五妹。。。”明修琳欲言又止,不知明惜惜演的是哪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