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刚好出去,一听这话立马不欢畅,怒斥道:“五蜜斯,你要记着,她们只是下人!五蜜斯的姐姐,是二蜜斯和三蜜斯。下次再让老身听到,皮尺杖责手心。”
一向默不出声的绿儿忽道:“奴婢去请大夫来。”
“什、甚么三高?”刘嬷嬷最听不得死字,五蜜斯这话听着就像在谩骂她早点见阎罗王。内心愠怒,又不好发作,小孩子童言无忌,她怎能当这么多人的面去叫真呢?
画儿敏捷扫眼她,黯然道:“这是五蜜斯在寒城落下的老弊端,若没定时进食,或吃了生冷过硬食品,胃就会疼痛难忍。你们设想不到,寒城的饮食有多粗陋。。。”
刘嬷嬷却喝住她,看着画儿怀里的小人儿道:“五蜜斯,这就是你晚起导致的恶果。”又转头对红儿道,“你先出去奉告劳管家,就说五蜜斯用过早膳就畴昔老爷那。”
“痛。。。”明惜惜低头,用力眨巴下眼睛,挤下两滴眼泪,昂首,不幸巴巴地看向刘嬷嬷,再把脸朝里靠向画儿度量。
刘嬷嬷肥手一挡,一把拉开画儿,对明惜惜道:“五蜜斯,画儿不太懂端方,还是由别人来奉侍的好。青儿,还不过来奉侍五蜜斯。”
刘嬷嬷在她眼里看到被训的胆小,对劲地“嗯”一声,持续道:“五蜜斯,见到老爷、二夫人及三夫人,可晓得如何施礼问候?”
绿儿很快端来一小碗热气升腾的白粥,两小碟平淡素菜,画儿一羹羹地喂她吃完,又躺了半晌。刘嬷嬷在旁看着,内心愈发轻视。
画儿还未出声,刘嬷嬷在旁道:“五蜜斯可舍得醒了,老身刘嬷嬷,这是红儿、青儿、银儿、绿儿,都是老爷和二夫人调遣过来奉侍五蜜斯的。五蜜斯,该起床了。”说到末句,刘嬷嬷用心减轻语气,神采也放凌厉了些。
青儿回声出列,上前道:“奴婢青儿,奉侍五蜜斯起床换衣洗漱。”说着就脱手去褪明惜惜的亵衣。
明惜惜再次眨巴下洁白天真的眼睛,仿佛对刘嬷嬷的话不觉得意,专注地瞧着画儿半边脸,小手悄悄抚上,心疼地问:“画儿姐姐,很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