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惜惜眨巴下眼,“哦”一声,天真猎奇的眼神在五人脸上一一扫掠过,目光回收,落在画儿脸上,惊奇地说:“画儿姐姐,你的脸为甚么又红又肿?”
青儿难堪地缩回击,刘嬷嬷闻言老脸微沉,仰起下巴傲然道:“五蜜斯,老身是专门卖力教诲五蜜斯行动举止的。”
刘嬷嬷肥手一挡,一把拉开画儿,对明惜惜道:“五蜜斯,画儿不太懂端方,还是由别人来奉侍的好。青儿,还不过来奉侍五蜜斯。”
刘嬷嬷刚好出去,一听这话立马不欢畅,怒斥道:“五蜜斯,你要记着,她们只是下人!五蜜斯的姐姐,是二蜜斯和三蜜斯。下次再让老身听到,皮尺杖责手心。”
明惜惜仿佛不晓得惊骇,扑开双手倒向刘嬷嬷,小脸甜笑着撒娇:“不嘛不嘛,惜儿就要刘嬷嬷奉侍。”
刘嬷嬷又抢先开口道:“五蜜斯,你是相国的令媛蜜斯,怎能失了身份,称一个下报酬姐姐?二蜜斯和三蜜斯,才是五蜜斯的姐姐。”
画儿敏捷扫眼她,黯然道:“这是五蜜斯在寒城落下的老弊端,若没定时进食,或吃了生冷过硬食品,胃就会疼痛难忍。你们设想不到,寒城的饮食有多粗陋。。。”
“五蜜斯,你如何了?是不是胃痛又犯了?”寒城三年,两人之间早已培养起极好默契,画儿会心,仓猝抱过她,手悄悄放在她小腹上捂着,悄悄地缓缓地揉着。
红儿忽出去道:“五蜜斯可打扮好了?劳管家过来了,老爷让五蜜斯现在畴昔。”
刘嬷嬷被这景象愣住,利诱地问:“五蜜斯是如何回事?”
刘嬷嬷却喝住她,看着画儿怀里的小人儿道:“五蜜斯,这就是你晚起导致的恶果。”又转头对红儿道,“你先出去奉告劳管家,就说五蜜斯用过早膳就畴昔老爷那。”
画儿忍住心头委曲,摇点头,强笑道:“五蜜斯,画儿没事。来,画儿奉侍五蜜斯换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