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琳泪眼昏黄望着丈夫,只觉回肠九转,无穷悲惨,惨淡笑道:“池成,你一心疼爱鲜小琴,当时尽享嫡亲之乐,我说与你听,你会信吗?我嫁与你八年,从最后的希冀,到最后的幻灭,我觉得,能有一个属于你的孩子伴随我,此生也满足了。可这小小欲望还未成形,竟被短命。身材的痛,远不及我内心的痛!
明惜惜喃喃:“这女人疯了。”
当即有两名仆人上前,拔开鲜小琴的手,少池成头也不回地走出前厅。
鲜小琴细心着丈夫的神采窜改,忽流两行泪凄凄:“阿成,我错了,那天不该发你的脾气,这些天我一向想跟你报歉,可又倔着小性子。。。阿成,你谅解我的率性好不好?大夫人有孕在身,或是情感失控口不择言,我不与大夫人计算。阿成,我那么爱你,又怎会暗害你的孩子?阿成,你要信赖我啊!”
阿普婶害怕痛恨地看她一眼,躬身对少池成和明修琳道:“小的见过少庄主、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