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抹算计的弧度在他嘴角绽放,眼看谢含清有复苏之势,他立时将眼阖上,低低地吟了一声:“嗯。”
“清清!”雪言蓦地扑了上去,搂着谢含清的腰,低声道,“清清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你走了我怎办,你让我了然了何谓男人,了然了如安在这儿凭靠己身之力,你却走了,今后有别人欺负我怎办。”
背靠着隔断两人的门,谢含清从怀里取出了一瓶药,这是治小家伙匕首伤的药,只需涂抹伤处,小家伙的伤便会病愈。他出来魔界已久,是时候归去了,而小家伙至心待他好,便将此药当作临别礼品罢。
这声柔中带软,衰弱中带着多少撒娇,谢含清方一醒来听闻,心都柔得化了。立马将小家伙抱起,捧在手里庇护道:“我在呢。”
“混账,下去!”谢含清牙将咬碎,眼底都冒出了熊熊烈火。
谢含清怔了一怔,无法地将雪言的手松了开去,并不回身:“你灵力不差,这枚丹药……”他顿了顿,从怀里取出一枚丹药,反手递给雪言,“是治你身上的匕首伤的,而后你不必担忧那伤会阻你灵力,去哪儿都不会受欺。”
“嗯。”只从喉咙逸出一声,谢含清满身的力量便伴同被抽干普通,消逝得无影无踪,蓦地软倒摔到了雪言的身上。
“虽你我相互防备过,害过,但不枉了解一场,今后如果疆场相见,我会部下包涵。”
谢含清揉了揉眉间:“我必须走。”
雪言愣住了,何曾想过对方如此无情,不顾手里这碗茶,便扑了上去抱住谢含清:“清清,你别走别走,你若走……你,抱我罢。”
谢含清还未说出惊奇,便见天旋地转,本身已被雪言压在身下,回神睁眼,便对上了雪言那一抹滑头的笑容。
“好,你要走,我也不留。”雪言不知从何来的豪气,独自走向了桌面,倒了两杯茶,将此中一杯递予谢含清,“本日我们以茶代酒,饯别。”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谢含清觉得小家伙真疼,遂将手按得柔了一些,边上药边给他呼,弄得小家伙痒痒直笑。
“嗯。”谢含清将金饰清算妥当,“在这儿待久了,我是时候该回魔界了,至于你……”他皱了皱眉,“你是仙界之人,不成与我同业。”
符印收回了浅淡的红光,雪言眼看机会成熟,不待谢含清收回骂言,便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同时将双修符印其一种入谢含清的胳膊之上。
本想固执地回上一句不疼,但一望入谢含清担忧的神采,小家伙便将话拐一了一个头,低低隧道:“疼,清清呼呼。”
“清清好聪明,赏你一个吻,啾。”雪言给他嘴巴落了一个重重的吻,手指不住地在谢含清敞开的胸怀前滑动挑逗,“放心,那不过是我寻来的浅显麻药,过得一夜便无恙了。你不知我多喜好你,想同你好,你却偏生想分开我,还想压我,我可不会依你。你总欺负我,我不欺归去怎地能够,你说是么。”
“你……你……”谢含清愕得双眼都将近掉出眼眶,喉头咯咯地颤抖却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没法道出。
“清清啊清清,你太好骗了,本来如此防备我,现在却毫无防备,让我得逞,啧啧。”雪言素手重撩,将混乱的长发挽成一结,那荏弱之色顷刻收得干清干净,脸上闪现的是算计之色。他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身材,一笑,催动灵力,身材便爆出了噼噼啪啪如同骨头发展之声,不过晃眼,方才的矮个儿便成了一个比谢含清还高上一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