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后咱再也不找刘木工做家具了!有钱让别人挣,不能便宜了刘木工!”钱大拥戴道。
媳妇要给他量尺寸了!媳妇要给他做新衣裳了!刘景几近是连蹦带跳一阵风似的卷到张兰兰面前,乖乖的伸平胳膊,低头哑声道:“兰妹,我站好了,你尽管量吧。”
钱大夫妇齐齐打了个颤抖,连厚着脸皮提出留下吃顿饭的事都没敢说,赶紧找了个由头,头也不回的跑了,直到跑出老远,连刘景家院子门都瞧不见的时候,周氏这才敢停下来喘着粗气骂了句:“呸,刘木工忒吝啬!心眼儿这么小!芝麻大点小事就恨不得活劈了我们!”
罗婉得了婆婆嘉奖,双颊绯红。小甜甜伸出肉肉的小手,一下子拽住那块绣花布,用力扯了一下,咧着嘴笑呵呵的。
更过分的是他贴着她小腹的位置,有甚么东西可疑的生硬滚烫,蠢蠢欲动。
这边刘景瞧见钱大夫妇跑了,神采终究见了好天。
“秀秀,快过来,娘给你量衣服。”张兰兰号召女儿过来。
刘景不想白白糟蹋了这么肥美的母鸡,便亲身下厨,好好做了一桌子菜,让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下午刘景就麻溜的做了三个鸡毛毽子,给刘清刘秀一人一个,剩下一个给刘裕留着。
刘景这位被“不法囚禁”的正主倒是很有涵养的没把钱大夫妇赶出门,张兰兰本着伸手不打笑容人的原则,嗯嗯啊啊的听钱大和周氏说了一通好话,把钱大夫妇带来的鸡收下。
张兰兰这么一折腾,倒是将钱大夫妇完整吓住了。第二天,钱大夫妇就专门提了只鸡上刘景家赔不是来了。
遵循这里的端方,新出世的小娃娃在满月之前是不取名字的,满月后才气取个乳名,要等过了周岁,才气正式取个大名。传闻如许娃娃好赡养,不会被浪荡的小鬼叫了名字勾了魂儿。
刘俊家厨房烧了以后,杀鸡做饭的事就在院子里临时厨房外停止。刘俊拿个碗放地上,提着鸡脖子,一刀子划畴昔,给鸡放血。鸡血是贵重的食材,上锅蒸熟极其甘旨,天然不能华侈,用碗接了满满两碗。而后刘俊开端烧开水拔毛。
而后张兰兰当着钱大夫妇的面儿把鸡丢给刘俊,叮嘱刘俊这只鸡今个就给百口加餐。
罗婉咳嗽一声,借口去看甜甜,脚底抹油溜了。张兰兰唉了一声,她这“战友”关头时候靠不住啊!
“娘,你瞧我绣的咋样。”罗婉亲热的挽着张兰兰胳膊,婆媳两个亲的跟亲母女似的。
两个孩子得了新玩具,欢畅的不得了,在院子里踢毽子玩,跑的满头大汗。张兰兰抱着小孙女坐在门边晒太阳,罗婉坐在张兰兰身边,拿着个绣花绷子绣花。
刘景眼睛忽地亮了,整小我脸上仿佛都放出了光芒。
刘秀内心美滋滋的,跟吃了蜜一样,等母亲给她量好尺寸,冷不丁的俄然抱着母亲亲了一口,而后逃也似的抓着毽子跟弟弟去院子里玩。
张兰兰瞧见刘景耳朵根都红了,皱起眉头。原身跟刘景都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如何量个尺寸还跟个打动的青少年似的
“啊”张兰兰不明以是,顺着罗婉的眼神看畴昔,只见刘景一小我孤零零的立在门口,进屋也不是,不进屋也不是,正眼巴巴的瞧着张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