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客人进堂屋坐下,芸女人始终低着头,张兰兰也不如何说话,号召刘秀上茶后,就只坐着喝茶。
“就当送给巡抚太太的见面礼吧。”张兰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如果这巡抚太太不蠢的话,定能看出这画的代价。
果不其然,张兰兰才到家歇了不过两日工夫,就见一大队人呼啦啦的往本身家门口走。
因着本身家获咎人在先,太太本想亲身去见见这位名家,可顾忌着比来身子不爽,便调派本身最得力的陪嫁管事李嬷嬷,由王掌柜做中人,领着芸女人登门赔罪。
这几日张兰兰在斑斓坊里横着走,连帐本都叫她翻出来了,小二不敢拦,也拦不住,王掌柜压根管不住。
王掌柜苦着脸,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守着我也没用。银子不在我手里,我说了不算。”
王掌柜见地过张兰兰画绣样的工夫,天然不敢怠慢,将统统东西立即备齐,而后在门外候着。
巡抚太太立即就拿银子,想要将画买下来做成绣品,可王掌柜做出支支吾吾的难堪样,在巡抚太太的逼问下,才“不得不”说出这位就是先前合作做的刘娘子所画,只不过因为银子上有胶葛的原因,现在倒是不太好合作。
巡抚太太一贯以为她的斑斓坊开的公道,童叟无欺,如何会出了银子的胶葛?当下一查,就查出芸女人私吞剥削银子的事。一看本身房里的丫头狐假虎威,把这么一名名家给获咎了,太太气的将芸女人痛骂一顿,责令她交出银子,今后再不敢给她指派铺子里的差事。
“那、契书?”王掌柜俄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此次还没签契书呢,连这幅绣样的钱都没给。
再想想那幅牡丹图……李嬷嬷内心更认定张兰兰便是那归隐低调的名家。
“这算中品了。”张兰兰揉揉肩膀,道:“此次掌柜的晓得如何做了吧?”
王掌柜忙摆手,道:“刘娘子,这是你猜到的,可不是我说的!”
张兰兰略微想了想,对王掌柜道:“王掌柜,你是我家秀秀的寄父,眼下有一桩功德,如果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