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们相视一笑,道:“哦,他们啊,见过见过。昨个见官差捆了四小我,可不就是你们说的那四人么?如何那是你家掌柜的和儿子们啊,你要找他们可得去大牢里找咯!”
简而言之,常家此次不利了,倒大霉了。
“光天化日私闯民宅,你们真不怕蹲号子?”刘景道。
第二天李氏母女绕着衙门转了好几个圈,她们两眼一争光啥都不懂,也不熟谙人,只探听出常家父子四人确切是关在这里。见不管如何也见不着人,李氏不得不带着女儿直奔刘氏族长家。毕竟是刘家属长,想必刘景会给几分面子吧。
李氏母女完整傻了眼,呆呆坐着半天。族长见事情了了,赶快拉着她们二人归去,省的在这丢人现眼。
早上刘秀的乳母送来了好几个大西瓜。入了秋本是吃不到西瓜的,这几个西瓜是夏天摘下来放在冰窖里存到现在的,王掌柜家得了几个,分了些送给刘家。张兰兰和罗婉有孕不能吃,便干脆叫刘景唤了本日歇息的伴计们来分西瓜吃。方才七八个伴计从市场借了几把西瓜刀,一伙人正蹲在院子里切西瓜吃呢,偏巧常家父子就闯来了。
有了章老先生的知会,刘景那边顺利很多,押送了人去,知府亲身来问了环境,将常家四人收押候审,刘景便带着伴计们返来了,一行人洗把脸,吃吃茶点,刘景请伴计们在家劈面的小馆子吃了顿,伴计们该上工的上工,该歇息的歇息,只一条,得时候重视着店主的院子。
“哭甚么哭。”张兰兰捧着肚子坐在屋里,叫刘秀开了窗户,隔着窗对李氏道,“本身想的下作手腕想算计我们家刘裕,也不想想我们是甚么样的人家!这会子晓得哭晓得怕了,捆我们刘裕的时候呢?咋不晓得怕,咋不晓得有国法?你们老子儿子被抓了就没法活了,我们刘裕被你们捆走了,我们家如何活?”
伴计们天然是不会把店主的大门指给她们,干脆瞎指一通,李氏听的云里雾里,只感觉这城里实在太大,街道实在太庞大,找的人头晕。
张兰兰闻声外头动静,不怕反笑,由刘秀搀着,捧着肚子往前后院间的回廊走,刚走畴昔,便见到常波本来那凶神恶煞的样全没了,缩着脑袋,被两个小伙子押着,正捆绳索呢。
李氏又哭了起来,道:“那可咋办啊,我家掌柜的但是家中的顶梁柱,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们娘俩如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