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所想。”她大步走了出去,不顾身后之人肝火滔天下将房中物什尽数砸毁,瓷器等物碎裂声音如她那颗心般,再没法复原,那些东西是初初搬出去时她一一购买。
皎月高挂树梢头,乌黑月光洒落在这座院子里,越显清冷与苦楚。北风阵阵,从窗子钻出去,打在人脸上,冻得细嫩脸颊更加惨白。
他展开迷蒙狭长的眼睛,浑身酸软有力,挣扎好久才坐起来,如刀刻般通俗俊朗的五官挂着嘲笑:“我若不想见你,你就怎得?让出林家主母位置?”他身上月红色直襟长袍微乱,领口金丝折出淡淡光芒,此时眼眸刺眼满布寒光,如利刃般要将她穿透。
而后,她不想再为面前此人暗自垂泪,亦不想活在冗长等候日子里,更不想受他冷言冷语,在一边看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时喜时愁。曾经那段贫寒日子,他或笑或怒或无法,都只为她,她是傻是痴是固执,亦只为他,这平生有此影象,便充足了。
楔子
久得她站在窗前就要被冻麻痹了,才闻声明楼声音传来:“爷,这边走,谨慎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