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没有兴趣纳妾,纳侧君,现在就更不会有了。
跟在婢女身后过来奉侍的青竹从速忍笑低头。
“呵呵。”楼安景就这般靠在云牧远的怀里,高低打量着苏良佑,不解道:“苏侍郎是如何会有这类设法的?”
云牧远暖和道:“可要用些点心。”
楼安景看着从远而近端着托盘的一个婢女,笑得很有些意味深长。
当时两个国公府差点是以事闹到御前,可谓那年的年度大戏。
并且他也想去看看,对方到底是何人。
哪怕云牧远贵为王爷,圣眷正浓,也不值得苏良佑去做小。
至于苏良佑说的话,他听过就算。
“我与你同去。”楼安景不容其反对的道:“如果下毒之人另有其他手腕,我在你身边,岂不是更放心?且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别忘了,我但是修仙之人,气力虽不到移山填海之能,却也比你们这里的所谓江湖人高不止一筹,你无需担忧我会碰到伤害。倒是你,对方的目标本就是你,现在你醒来,对方虽会顾忌一时,却不会一向不作为。以是,带上我才是对的。”
“王府内有藏冰是吗?”楼安景双眼一亮,看向云牧远,“想吃冰点。”
楼安景轻咳一声,安抚的在云牧远脸颊亲了亲,才笑着转头看向还在的苏良佑,“苏侍郎请回吧,君墨此生只我一人,还请苏侍郎今后莫要再提此事。”
他们在明,敌在暗。
楼安景脑补个没完,乃至于完整忽视了厅里的人。
楼安景毫无形象的抻了个懒腰,“当真是人不成貌相。”
楼安景笑着给他一个凉凉的颊吻,然后接着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碗里的碎冰果汁。
苏良佑看着两人,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已发白。
这又是为何发笑?
“王爷,为何不肯给臣下一个机遇?”苏良佑忍着内心的不甘妒忌懊悔,涩声开口。
若说此人至心喜好云牧远,那当初云牧远将死之时,为何不肯赌一把?现在如此作为,莫非不感觉让人不耻吗?
楼安景白了他一眼,“这是天然,我如果分开你,让对方有可趁之机岂不是悲剧。”
苏良佑真要如愿了,他与其都不能为云牧远生孩子,王府如何能没有小王爷?谁生?那天然是找生不如找熟。
苏紫妍到现在还未谈婚论嫁,苏良佑都能折节自请为侧君,国公府还同意了,那苏紫妍如果想以能生子嗣为由自请来当甚么平妃贵妾之流,呵呵,以这两兄妹的尿性,这事也不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