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一听两位父亲的话,顿时含泪笑着狠狠点头,双手握拳,两眼冒光,“墨儿要将他们的血放干,再将那头狼的狼皮剥掉做成地毯,每天踩踏,还要把那头黑鹤妖的羽毛都拔掉。”
本来两人是筹算待日掉队了某个宗门以后再寻个徒弟解疑,只是那样一来,晋升金丹之事便要延后很多光阴。
白御泽亦在一边出言,“父亲亦会帮墨儿出气,墨儿如何欢畅如何来。”
两人并不是他们的徒弟,除了白墨这条线以外,他们一点干系都没有。
剥皮拔毛甚么的!
白墨双眼晶晶亮,水润润的如同洁净剔透的黑珍珠,加上白净微带些婴儿肥的小脸,微微一笑,天真又不失孩童的纯洁,只听他欢畅的道:“哥哥,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那一狼一鹤报仇。”
他与小景一向便在寻觅晋升金丹的契机,且以往修炼当中亦有很多迷惑存于心底,没法找到解答。
那边两父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决定了那一狼一鹤的结局,又狠狠拥抱了一下,这才双双意犹未尽的转头。
墨染与白御泽决计收敛了身上的气势,神采也并无普通神兽一族的傲岸,对待楼安景与云牧远时,虽说并没有所谓的夷易近人吧,却也算是比较好靠近了。
这是一个有些冲突,但风仪无双的男人。
楼安景在一边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会不会太狠了点?
“爹爹,爹爹。”白墨莲藕般的小短手臂紧紧的搂住自家爹爹的脖子,稚嫩且带沉迷恋的童音一叠声的喊着,不难让人听出内里的欢乐跟委曲。“爹爹,阿谁黑鹤妖可坏了,另有那头坏狼,他想喝掉墨儿的血,他们还打我,墨儿好怕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这个,实在大可不必的。
云牧远倒是神采安静,毕竟经历过残暴的疆场,见过比这更血腥的都有。
楼安景与云牧远到现在都是瞎子过河,本身摸索,现在能碰到这么两个能给他们解惑的人,两人天然不会放过。
云牧远偶尔也会问及一些修炼当中碰到的题目,白御泽便会细心的赐与答复。
楼安景:……
墨染与白御泽也确切没筹算真的让自家的宝贝儿子去做那剥皮拔毛之事。即便想要让宝贝儿子生长,却也不是眼下这般年事。
的确不能忍。
可一听到儿子软嫩的嗓音诉说着这些光阴里的委曲与惊骇,甚么经验的心机都没有了,墨染现在眼里内心都只剩满满的心疼与肝火,心疼天然是因着儿子小小年纪便就遭遇此劫,他们俩常日里连大声呵叱都心有不舍,那只黑鹤妖竟然如此待他宝贝的儿子。
云牧远神采恭敬,语气透着当真,对于两人的指导,是打心底里感激。
只是不知究竟是到了何种境地。
天然,他们也情愿看在这两人救了自家儿子的环境下,对这两位后辈更暖和一点。
心软过一次,乃至差点害了宝贝儿子也就算了,眼下他若再忍,他便也不是阿谁墨麒麟少主了。
本来是想着要先经验一下不听话的儿子,竟然贪玩到不听他们的话,导致被人有机可趁。
看着楼安景的反应,墨染与白御泽脸上神采暖和。以他们的眼力自是能看出,这两小我类修士,心机颇正,并不是那些贪婪的伪君子。
“我有一朋友,他的师门是云武宗,我与君墨便也想着入这云武宗,不知墨前辈可知这云武宗的行事?”听到这个题目,楼安景便说出了本来两人的筹算。